觉自己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他知道自己奈何不了常悦琛,遂拿起对讲机,命令道:“派两个人过来。”
没一会儿,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开门进来,阚然指了指常悦琛的手,毫不留情地说:“给我把戒指取下来。”
保镖训练有素,令行禁止,立马开始行动。
阚然背过身,不看常悦琛的表情,也不看保镖是如何把戒指取下来的。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阚然再次回过头时,只见常悦琛那只左手无力地向下垂着,指节以怪的角度扭曲着,指间有些血迹,戒指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阚然拿起来看了看,厌弃地丢在了地上。
阚然粗鲁地扯下塞在常悦琛嘴里的布,决然道:“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玩儿完了。”
常悦琛忍着周身的疼痛和不适,费力又坚决地抽着气说:“我还没同意分手,我们没完。”
他的每一个字都很清晰地落入阚然的耳里,但他没有做什么回应,苍白的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再回头看屋子里的两人一眼,推门抬脚大步离去。
*
自那天以后,江城没人再见过阚然,没有人知道他去了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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