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阿峤担忧此事伤身误时,阿峤不愿的时候,我自不会强求。”
“而且……”商琅一顿,“也的确不宜如此频繁。”
顾峤轻缓地眨了下眼。
话都是他想要听的,但从商琅的口中说出来,顾峤总觉得哪里不对。
就好像,丞相大人还憋着什么坏水。
但人如今看着他的时候,目光清澈坦荡,顾峤便只当自己是多虑了,不再去想,“嗯”一声,权做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