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拓跋婴面沉如水,她猛地一拍桌案,缓缓地、木着脸坐回了宝座之上,道:“……我就知道是这样。我就知有诈!那地方一定有埋伏,薛玉霄的心机深沉至极,绝不能轻易动她眼皮下的东西。”
有人忍不住道:“大汗何必怕她到这个地步!”
“怕?”拓跋婴冷冷道,“兵不厌诈,三思后行!二姐倒是不怕,可她如今正被俘虏,成了阶下之囚,焉能再轻视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