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状况。
老实说,她不知道要怎么办,她是个理论非常大于实践的人……
她也开始想死了。
两位想死的人,头靠在一起,彼此的情都很痛苦。
自然,青年的痛苦要更深些,身体的难受每分每秒都在折磨他的精、他的意志。
因为,“解药”离他如此之近啊。
偶尔,那处炽烫得到的缓解,也要归功于他的“解药”。
那是罪恶的碰撞……
他有意想要避开这种碰撞,可他们离得是这样近,除非他将她完全推开,不然就总会碰到。
是的,他应该推开她,可他按在她身上的手,为什么使不出力气呢?
他竟还在形同挽留地,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流眼泪。
他真是个糟糕的人啊!他明明知道,这样只会勾起老师的同情心。
老师,对不起,今天之后,您讨厌我、或是抛下我,我都会别无怨言。
他真的会别无怨言吗?不,他不会。他心底的声音马上驳斥了他,你是不会放过她的。
哪怕知道会伤害她、或是已经在伤害了,你也不会放过她。
说得也是。他怎么可能松手呢?他已不可能没有她了。
她要是,她要是也能回以他相同的感情就好了……
您和其他的男人接吻,还不如和我接吻。
您和其他的男人做,还不如和我做。
其他男人能办到的事,我也能办到。
那,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他的思考趋向野蛮,所谓“老师”身份的枷锁,已无法囚困他的欲|望。
他本性的恶劣更是觉得,是老师的话不就更好了吗?因为不可以,所以就更想要了。
青年的脑海里声音嘈杂不断,传达到他本人这里时,却令他哭得更厉害了。
他被自己的思想吓到,他主动得远离了她一些。
柏莎感到左肩的一片湿润,她哭笑不得,他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哭,而不是……让她哭。
她好无奈,想想是她的责任,她也不能对他放任不管。
她停在他腰间的手,向里收了收,将他同自己拉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