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通道并没有被过多的开发,温热的紧握感让冯坤真想放在里面不出来,令人久久不能忘怀。可是,蓄积的阴郁已经在前端膨胀,尖锐的酥痒一触及发。
「哼…哼…啊……,哼…哼…啊……」跟着抽插的节奏,冯坤有规律的呼吸,随着亢奋的快感达到顶点。
季芸如死屍一般躺在床上,没有感觉,没有想法。只是被动的任由驰骋,任由欺辱。
虽然跟干一具屍没什么区别,没有激情,没有趣味,只是本能的那么一点点喷射前的刺痒,可是冯坤还是卖力的完成最后的一射。
「嗯……」冯坤乏力的软倒在季芸的身上,肉棒脉动着,将男性的精华浇灌在肉穴湿热而禁密的深处。
……
由于爬山大量运动的疲劳,一回到家方天城便沉沉的睡去。连庄梦瑶何时回来都不知道,一大早,他还是如往常一样,吃过欣姨弄的早餐,便自顾赶去公司。
今天是约好开庆功宴的日子,趁上午的时间,把事情都安排好,下午可以早点下班,让大家都放松放松。
回到办公室,他便把行政秘书罗敏叫了进来,查看今天的行程计画,然后让完事的罗敏把季芸叫进来。
季芸抱着一堆资料推门而入,方天城轻笑望着她窈窕的身影,又回忆起去C市前后那几天的疯狂,不觉肉棒也跟着坚挺起来。
当她走近时,发现她的眼睛微微红肿,还有些好。而随后的一刻他的心揪了起来。
季芸抱着资料俯身放在桌案上的时候,领口的春光无意间暴露给了方天城,虽然她赶紧压住前领,但仍让方天城发现了异样。
从季芸的乳沟处沿着玉乳的轮廓,两条红色的勒痕清晰可见。在九月下旬的南方,依然有二十多度的气温,明明应该穿短袖的季芸今天反常的穿了一件深蓝长袖的衬衫,至此方天城更加感到不寻常。
「那是什么?」方天城严肃的问道。
「你说什么?」季芸直觉告诉她,被方天城发现了,而她还是装傻的逃避着。
「胸口的印子是什么?」方天城脑袋里已经了有几个可能性。冯坤,他应该留有备份,本来他并不介意冯坤再找她,但如果玩得过了,他不会让冯坤好过的。
这事可大可小,马虎不得。
「没,没什么……,如果没有其它事,我先出去了。」季芸想逃,却被方天城呵斥住。
方天城眼睛扫到关上的门和拉下的百叶窗,心想外面应该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他从抽屉里拿出备用遥控,关掉了门口上方的监控探头。
「把衣服脱了。」方天城命令道。
「不……不可以,会被人看到。」季芸惊慌起来,大白天的办公室暴裸露相当的危险,经过昨天的事情,她犹如一只受伤组被惊吓的小鸟。
「没有我的通知,谁敢闯进来?」方天城微微发怒道。「我要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胸口的红印明明是被捆绑过的痕迹,他猜测季芸被人用梱绑的方式淫辱过。一想到SM,心中不免产生期待,且异样的兴奋。在没有看全的情况下,一切都只是无根据的忆想。
「不要了,真的没什么。」季芸还在推辞,身上的勒痕是她心底最不愿被触碰的伤痛,如今又要被揭开这层伤巴,绝望的苦痛谁又能了解。
「脱」这一次,方天城似乎真的动怒了。
[?非要这样吗?]季芸心中无比惊恐,对方天城的惧怕让她还是软弱的屈服。
是否在方天城的身上残留着一丝安全感,被冯坤的强暴和被人梱绑的淩辱,需要找个地方倾述,也许方天城才是唯一能为她打抱不平的人,偶或掉入另一个无底深渊,不过现在她仍抱有侥幸的把方天城当作她最后的稻草也很有可能。
季芸被迫在方天城的压力下,解开衬衫的钮扣,让诱惑而迷人的乳峰展露给面前的男人。
「全都脱掉。」方天城坐在宾客椅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季芸的一举一动。解开的上衣下,显露出更多的勒痕,文胸的下沿一条横穿的红色粗痕下两道交差的绳印形成一个又字,衬在洁白的肉体上,粉饰出一片淫邪的风景。
当她拉下职业裙的拉裢,让裙子滑落在脚下的时候,大腿上两道斜斜印痕经过大腿内延伸到股间的溪地。内裤上沿同样一条横穿的线条和上面的’又‘字连为一体。
「脱光。」看到受到梱绑后留下淫亵的印记,方天城的肉棒已经硬到生痛,变态的性感在他的心里滋生。他的心有如撕扯的苦闷,虽然她并不爱季芸,但多少有些别样的情感,就算是心爱的玩具被人催残也会让人揪心。
季芸凄苦的解下胸罩并褪下内裤,好象自正在刮开还未癒合的伤口,不过疼痛的不是肉体,而是悲鸣的心灵。
裸露的胸部,一个横’8‘字的绳印,犹如透明的文胸,将一对娇嫩的乳球衬托得更加鲜艳。下体的倒三角处,三条梱痕穿腿根和阴阜的区域,和大腿的勒印紧密结合,全部向季芸秘的肉缝汇集。
「谁干的?」方天城迫不急待的想得到答案,而季芸只是漠然的摇头。「冯坤找过你?」季芸不想否认,也不愿承认。冯坤的确找过她,但并没有给她更恐怖的屈辱。
不过方天城也并不太相信自己判断,以他对冯坤的了解,他好象并没有这种变态的嗜好,但万事都有可能。
「不要问了,别再逼我了,就当什么没有发生。」季芸痛楚的摇着头,用手捂着脸,默默的哭泣。
「不是冯坤?是谁?」方天城最不愿去想的一个结果就是梦瑶,如果真的是她,那就是说,他和季芸发生的一切都暴光了。但他又觉得不可能,梦瑶并没有对他发脾气,也没有特别的反应。可是,昨天那莫名其妙的电话。思来想去,方天城更为迷惑,也更为紧张。
「求你了,饶了我吧,我……我不能说。呜呜……」季芸掩面痛哭,不自觉得失声起来。
「是梦瑶?」方天城试探着问道。
「不要……我不知道……」季芸仍不愿回答,耻辱的回忆不愿再被提及,她真的希望世间的孟婆汤、忘情水,好让她不再这么痛苦。
方天城轻轻拨开百叶窗的间隙,注视窗外,办公室的成员都在各自工作,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