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可可按照姜丽的手法,捏住阴茎,可可的手有些凉,是小心翼翼的撸下去翻出龟头,然后用毛巾在龟头像姜丽这样来回的擦。
然后,姜丽让可可把睾丸仔细的擦干净。
整个过程,刺激的阴茎硬邦邦的,都有想射的感觉,我控制住了。
这时龟头传来有些隐约的疼,我露出脑袋对姜丽说:「我今天小便时感到口头很疼,是不是拔出导尿管后又炎症了?」「是吗?在那个部位?是里面还是外面的口子上?」「好像就在周围着一块,具体在那,说不上?」我答道。
「今天大伯小便时,断断续续的喊疼」可可迎合道。
姜丽叫可可把水倒掉,上来,捏住阴茎又撸下包皮,二只手分别在龟头的二边,暴露出龟眼,凑了过来距离很近的看着——「好像口子上是有点红哎——」说着不由自主撸了几下已经涨的不行的阴茎,我相信姜丽不是故意的,而是女人触摸男人阴茎时养成的习惯——就在此时,阴茎在姜丽手里一阵麻酥酥的感觉,由下而上精液喷发而出,当姜丽发现不对,已为时已晚,浓浓的精液射到姜丽的嘴上、鼻子上、眼睛头发上,还有她的白大褂上——「叔——」「对、对不起,我也控、控制不住——」姜丽气的站起来拿起餐巾纸边擦眼睛边往卫生间跑去,这时刚遇到倒水回来的可可,可可看着气愤的姜丽和刚才已经整理干净的生殖器又白乎乎的一片狼藉,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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