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是确信阿步做不出这种事。
樊池显然也丝毫不疑心阿步,道:“不像,我见到的那个是用银索生生把自己的脖子勒断的,那种动作只有他自己才能做出来,手势果决,情却抗拒,这情形有点像所谓的中邪,而我没的探查到任何灵体残念的气息。”
银山突然记起了什么:“这么一说,京城中发生过这样的事。”他将相府十七口和老黄皮的中邪自尽案简单说了一下。
樊池若有所思:“那么,同一个凶手就在这里。只是我们看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