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嘉侯看着坐在下首俊逸正直的幼子,长叹了一口气。
“是父亲害了你,你的盐运使的差事,怕是今年没什么指望了。不过好在你还年轻,再晚一年外放也无妨。”
虞司琢倒没什么沮丧之意,只淡淡摇了摇头。
“儿子如今所得的官位,都是陛下看在父亲和姐姐面上所给的,外不外放,于儿子而言并无多大区别。只是父亲,你如今一力推阻陛下的新政实施,甚至不惜得罪陛下,您就真的不怕虞家就此失了圣心吗?”
他不明白,父亲他们到底在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