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关键的是,她没有穿内裤,或者说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穿内裤了,她每天在宿舍用来换洗的内裤都是全新没穿过的。
现在如果有人走近一点观察,就能看到她黑丝裤袜的裆部有光滑阴阜和浅浅的粉色凹痕。阴阜原本有一点阴毛,不过后来她全部剃掉了。
但这种隔靴搔痒的刺激,已经没法满足她了。
林珞依的脑袋嗡嗡轰鸣,很快产生了一个大胆念头,在这里脱离裙子!
疯了,我肯定疯了……
当百褶裙完全脱下来后,她的下肢除了黑丝裤袜外已经没有任何遮羞。
在极其危险的环境中暴露自己,而且稍微一出错就容易社死,这让林珞依感到万分紧张,她脑袋近乎晕眩,津液分泌加速,而呼吸也跟着加快。
纤指轻轻伸进了阴阜下方,然后按揉敏感部位,异样电流顿时传遍全身,这让她差点哼出声来,黑丝美腿紧紧合拢在一起。
她平时几乎没有自慰,也只有在这种特别紧张的暴露场合才有强烈性欲。
「呜……」
她捂住了嘴唇,轻轻踮起黑皮鞋,香膝更加合拢,整个人挨靠着墙壁,那股渴望的高潮隐隐约约要来了。
可就在这时,她隐约听到楼下传来两人说话的声音,而且正慢慢靠近自己。
糟糕!
从理智层面出发,她要立即提裙跑路,可体内的欲望连绵不绝,仿佛被施法定住了。
她越紧张,纤指按揉在阴蒂上的抽搐速度就越快,此刻已经完全顾不上即将到来的危机。
「啊……」她嘴唇微张,脸蛋灿若桃花,那股激烈高潮很快从腰腹传遍全身,甚至不愿捂住嘴唇,持续不断的低吟从喉间发出。
「什么声音?」
「楼上的?」
林珞依吓了一跳,她连忙抬腿穿上裙子,也不顾高潮余韵导致的腿脚酸软,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等到两位老师上楼时,那道倩影已经消失不见,可如果他们真的细心观察,会发现墙角有一点不明显的水渍。
另一边,林珞萱已经开车回到了博物馆。
此时处于闭馆时间,里面除了清点藏品的工作人员和保安外,偌大的展馆几乎空无一人,非常安静。
但林珞萱很喜欢这种静僻氛围,因为不需要强装笑容,不需要得体大方,不需要端庄优雅,只需待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就能小心翼翼地保护她的脆弱心灵。
她通过内部电梯来到了五楼,那是自己的专属私人空间。
房间里素白洁净,有许多油画贴在墙上,但是更多的被揉成一团仍在垃圾篓里。她坐在画凳上,从箱子里拿起调色板和画笔,继续在未完成的画作前挥毫涂料。
在她眼前的画,是一个行走在黑夜的背影,看不出是男是女,星空一轮圆月,却没有丝毫光亮,整个画面的氛围感很孤独,而她正一点点填充最后的昏暗背景。
可无论怎么描绘,她始终没办法表现出来自己想要的夜月效果。
就在这时,她身后传来一道柔和声:「因为你的心乱了,所以没办法画下去。」
林珞萱一惊,转头便看到了一位银发女子,她拥有一双靛蓝和深棕的漂亮异瞳,纯白的混血面孔,紧身黑衣勾勒出婀娜体态,将冷意和媚意结合。
她脸色微白,当然知道眼前的女子是谁:「媚后,是你。」
媚后猜到了她内心想法:「放轻松,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只想向你确认一件事。」
林珞萱紧紧握着画笔,让自己语气尽可能平静:「你说。」
「你的母亲去哪里了?」
林珞萱愣住,没想到对方问的这个。
「她已经去世了。」
「什么时候去世的。」
林珞萱很不想揭开伤心事,迫于对方营造的压力,还是如实回答:「有二十多年了。」
媚后呼吸一凝,原本她并不怎么抱希望,可如今许多事都间接证实了。
林珞萱没有出声,却也察觉出眼前女子的气息有点紊乱。
「有她的……照片吗?」
林珞萱犹豫了会,从私人抽屉里拿出塑封好的相框,放在桌面上。
媚后的视力非常好,一眼就看出了照片里的陌生女子特别眼熟,她左手牵着四五岁的女孩,右手抱着还在襁褓中的女娃。
她微张嘴唇,想说点什么,却完全无法开口。
林珞萱始终保持警备,她的手悄悄放在办公桌底部的报警设备,只要媚后流露出一丝不对劲,就会有大批荷枪实弹的特工在两分钟内赶来,而她自己所站立的区域也会猛然下坠,掉进一个合金钢塑造的安全屋里。
媚后轻声叹息,眼越加复杂地看向林珞萱:「你的母亲,是不是叫林婉月。」
林珞萱轻点头,转而反问:「你认识她?」
「认识?」
媚后竟有点不敢和她对视:「……不认识。」
林珞萱的观察力很细致,眼前女子明显在撒谎,尤其那双眸子由原本的冷艳变得迷茫。
还没等林珞萱开口,媚后一声不吭地离开了房间。
这个女人真怪……
林珞萱暗自嘀咕,为什么她要询问自己的母亲信息,莫非她和自己母亲有什么牵连?
她连忙摇头,将这个可能性打消了,一个能将自己扔下楼的可怕女人,她可不愿扯上任何关系。
想到这,林珞萱立即拨通了保卫处电话:「启动三级警卫机制,立刻,马上。」
……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当嫂子借口说想回主卧洗澡时,猴急的陆明早已按捺不住狂躁欲望,在她迈入卧室后,直接从背后搂住了她。
「哎,放手……」唐妩变得很不自然。
「不,我要就地正法。」
话语刚落,陆明的脸色微变,他敏锐察觉到床底下竟然有个人,而那人的气息太熟悉了,正是陆天。
卧槽,你昨晚还躲在外面的树上,怎么今晚就藏床底了,而且你怎么那么笃定我们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