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乖乖认怂。
哪知陆明看着他那副模样,忍不住哂笑:「你啊一直在掩饰,但是眼睛里的愤怒是隐藏不住的,你是不是在想着,躲过这一劫后一定要加强安保,然后想着该如何炮制我,让我生不如死?」
赵恒急忙否认:「没有!我们是老同学,怎么会呢?」
「可惜,我会啊。」
赵恒没有听清:「什么?」
「我说,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只有你生不如死了,才会失去反抗的愚蠢勇气。」
只一瞬间,赵恒就被弄晕过去,并且他的整个腰椎经被陆明狠狠踩断,如果他还清醒着也肯定会痛晕过去。
陆明吹着口哨,从怀里掏出一小瓶药粉,融进去红酒里,全部灌进去赵恒的嘴里,并且还小声解释:「这是可溶于水的经毒素,里面的主要成分是铊,发作时间更短,希望医生可以及时查出来病情,反正……提前恭喜你了。」他站了起来,伸伸懒腰,闻着空气里弥漫的鲜血,忍不住闭上眼睛,虽然不好闻,但一切掌控其中的感觉太好了。
早在赵恒回房间前,他就已经用鬼魅般的速度杀死了别墅里的大部分安保人员,灵敏的嗅觉仍能闻到从顶楼飘来的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消灭所有证据后,他躲避开别墅外巡逻的保镖,悄悄离开了现场。
此时的程璎,一直在医院里守护着陆天,防止被人暗杀,同时也观察着他的身体治愈情况。刚刚陆明给陆天灌了一滴稀释后的圣灵药剂,并让程璎随时留意他的心率和血压等指标。
虽然药效已经被充分稀释,但对于普通人躯体的陆天,那股药劲仍然相当霸道,全身汗流不止,正无意识呻吟。
他身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血气在一点点恢复。
当陆明来到医院时,陆天的体表伤势已经没有那么严重,但仍然陷入昏迷中。
程璎被他的血红双眸吓到了,惊愕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陆明屏息凝,将萦绕在脑海里的种种邪念驱逐出去后,台重新恢复清明,双眸也没有刚刚那么可怕了。
程璎收敛起狐疑的目光,聊起了陆天的伤势:「这个什么圣灵药剂也太厉害了……比我们局里的仿冒品好用多了。」
陆明点头:「可惜用一滴少一滴,所以我要好好分配。」
「现在你还有多少滴?」
「一共五滴,岩刚肖兵和你各一滴,剩余两滴拿来备用。」
「我也有份?」
「当然。」
程璎露出就该如此的表情:「谢啦。」
陆明继续说道:「你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
程璎摇头,她手里有一块电子面板,正专注记载着陆天的身体情况:「多好的实验素材,我得赶紧纪录下来。」
陆明拗不过她,于是也陪在旁边,仔细检查着陆天的伤势。
又过了三个小时,陆天的体表伤口已经治愈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最顽固的颅内伤势,他们没有仪器,因此无法准确获悉里面的恢复情况。
程璎又催了他一遍,好心提醒:「虽然我猜赵恒已经被你搞废了,但是家里还是需要有个人看着的。」
陆明嗯了一声:「那医院这里交给你了,我先回家一趟。」
「去吧。」
等陆明回到家后,唐妩仍旧躺在床上,却已经坐了起来,眼里充满了无助:「你回来了……」
陆明见她失去了采的模样,心疼地坐在一旁将她搂在怀里,柔声说:「我已经处理好事情了,你不必再担心了。」
「我担心你哥,我也睡不着,要不我去医院吧。」
陆明见她的状态十分糟糕,连忙劝道:「嫂子,我刚刚从医院回来,给大哥喝了恢复药剂,他的伤势有了好转,现在正需要休息,我们不要打扰他了,明早再一起过去。」
唐妩垂下头,眼眸朦胧迷离:「好……」
精紧绷了一整天的她,这次躺在陆明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陆明担心吵醒她,便一直保持着侧抱的姿势躺在床上。
他也确实累了,缓缓地闭上眼睛。
但对赵毅顺来说,一切都非常糟糕。
他匆忙来到医院,随即铁青着脸冲向急救室,看到昏迷不醒的赵恒,急忙问医生到底他妈的怎么回事。
「赵厅,令公子的情况不太妙,我们检查了他身上的伤势,除了有脑震荡,多处肋骨骨折外,最严重的地方是脊椎的骶骨和尾骨部位出现断裂,造成脊椎经损坏……」
「什么意思?能恢复吗?」
主治医师有点窘迫,迫于赵厅的威严不敢将话说死:「我们会尽力的……」
「好,辛苦你们了。」
等赵毅顺离开急救室后,冷着脸看向方诗诗:「是你第一个发现的?」
「是,是的……」
「给我仔细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
清晨,唐妩从睡梦中惊醒,发现自己依偎在陆明怀里,而两人的搂抱姿势极为暧昧。
昨晚发生了什么,好像没有发生什么,她太困了,模模糊糊想不起来。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坐起来,唐妩的脸靥有点绯红,悄悄离开了卧室。
陆明也很快醒来,但是等到唐妩离开房间后才起身,避免了两人的尴尬。
两人吃完早餐后,奔赴医院。
程璎在医院守候了一晚,等到陆明两人出现后,打着哈欠说:「终于等到你们了,那我回去补个觉。」
陆明说了一声感谢后,看到唐妩径直冲了进去,和坐在床上的陆天搂抱在一起。他识趣地离开房间,不想做电灯泡。
陆天醒来没多久,但精仍然有点萎靡,医生在旁边检查了一番,同样感到不可思议,他这次车祸最严重的受损部位是颅内,如今照完CT后,里面的伤势几乎消失殆尽。医生叮嘱他先留院观察几天。
没有任何外人打扰的情况下,唐妩说出了这段时间以来的所有事情,当陆天得知是赵恒下的毒手时,感到不可置信:「为什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