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抚慰般地拍她后背,叫她莫哭。
絮雨却不管不顾,只将面靠在他的肩上闭目流泪,片刻后醒,抬手胡乱抹去面上泪花,打量了他一眼。
方才他出来的时候,她便觉他步履不便,略见蹒跚。此刻再望,只见他的面容苍白,色颇多憔悴,不但如此,在他面脸的眉骨中央竟也有道伤痕,看起来颇新,像是新近被刀剑之类的利刃所划伤的。
“延哥哥!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伤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