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那种同父异母的离心姐妹,自然没什么信不过的。
乔金粟身边一向是跟着个丫鬟书砚,还有一个小厮算盘,但来释月这儿,她总不喜欢带人。
倒是张茂左右护法都带齐了,明显就是兴师问罪来的。
乔金粟在堂屋的椅子上坐了,端起炎宵先前替她倒好的一碗茶,吃了一口,才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瞧着我爹辛苦打下的基业稳当了,觍着脸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