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发颤。
电话里传来一声疑惑,“喂煜哥?在听吗?”
林喜朝受不了了,站起身就想走。
身后的柯煜摁断电话,掐灭烟,扯过她的手,手掌过她的后脑勺,凶猛地吻上去,唇舌侵占,无法呼吸。
持续了五六分钟的吻,头发和衣摆都乱掉,柯煜捏住她的手腕起身,悠哉游哉。
“走吧,换个地儿。”
说换个地,就是把喜朝拉去了他房间。
认识与不认识的时候,林喜朝都来过他房间很多次,他这人顽劣恣意,房间却明亮规整。
满墙序列着黑胶唱片与各类杂书,桌上整洁,摆着做到一半的联赛试卷和习题,墙角缝隙里塞着他的速写画,一张一张,又涂描着裸露扭曲的肢体。
这就是割裂的地方,和他身上永远烘着的干净苦柠香一样,都让林喜朝万分不适。
“你刚刚主动还挺有意思的。”柯煜走在前面,将手机随意地扔向书桌。
林喜朝愣,“什么?”
他坐上单人沙发,黑熠熠的瞳仁自下而上地扫视她,欲念的眸光微闪。
“意思就是,你先自己揉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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