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少顷,薄韫白又问:“你想另请别人?”
柳拂嬿原本不太?想说,没料到他问得这么细,犹豫片刻,只好坦言。
“我们院长早上?来找我,说是希望能当证婚人。”
“可以。”
薄韫白竟然答应了?下来。
他没留意到柳拂嬿微诧的目光,漫声?道:“虽说通常证婚人只有一位,不过男女两方各请一位,也没什么不妥。你们院长是?”
“……叫刘仕安。”
“好。”薄韫白拿出手机,“时间有点赶了?,你把他联系方式给我,我让负责人尽快联系他。”
柳拂嬿却没反应,只是略带怔忡地看着他。
她原本以为,自己位置被动,而这场婚宴对薄家而言举足轻重?,她插不上?什么话。
没想到,薄韫白给了?她这么平等的话语权。
一股温热的情绪在心头?漫开,她有些困惑地颦起眉。
“怎么了??”薄韫白拿着手机在她眼前挥了?挥。
柳拂嬿垂下头?,少顷才低声?开口,嗓音有些发哑。
“院长确实托我问了?。不过……”
她说出心里?话:“我不太?想。”
如果刘院长真的当上?了?证婚人,在婚宴上?得到薄家的人脉和?资源,势必会给她相?应的回馈。
别说区区几个画展名额,就算过一段时间,找个机会破格提拔她为副教授,估计也不是问题。
可她不想通过这种方式往上?走。
就算完全不靠这些,凭借她自己的实力,也能有走到那?天的时候。
尽管过程慢一点,至少能问心无愧,至少和?同事们没有隔阂。
退一万步说,她和?薄韫白是契约婚姻,刘院长想搏的这份人情,实际上?也长久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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