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醉了就会这么叫。但没喝醉,就不会叫。”
“再后来,可?能是彻底忘记了,所以喝不喝醉,都不再叫了。到现在,已经快二十年,没人叫这个?名字了。”
她看回薄韫白。
“这样的也算吗?”
“怎么不算。”
薄韫白反倒被勾起了好心。
透过前窗玻璃,能看到副驾驶位上的纤秾身影。他眸光停在那影子的发梢处,低声问:“叫什么?”
柳拂嬿用一个?问题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会背二十四节气歌吗?”
“什么意思?”薄韫白稍蹙起眉,“你的名字和节气有关?”
不等柳拂嬿回答,他又反应极快地道?:“秋处露秋寒霜降,是哪一个??”
带着悠长古韵的七字歌,被他清沉嗓音读出,一字一句都如珠玑滚落。
柳拂嬿怔了怔。没想到他猜得这么准,叫她想卖个?关子都没法?卖。
她只能佯作城府深沉的样子,慢吞吞地反问:“还有几?句呢,你怎么只挑这一句背?”
“薄太太,我们的结婚证上有出生日期。”
薄韫白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婚戒在无名指根上闪烁银光。
“我记得你是秋天出生的。秋天的节气,就是这一句。”
稍顿,他又不确定?地道?:“还是说,你这个?名字,和生日没有关系?”
“……”
柳拂嬿认输了。这人就算没出国,留在国内参加高考,也绝对是top2的料子。
她摊了摊手,无奈道?:“好吧,薄先生料事?如。”
“所以呢?”薄韫白不在意这些客套话,温声追问答案,“哪一个??”
“寒露。”
柳拂嬿小声说。
她把话梅罐子放回了包里?,无意识地摸了摸手腕上的宝石手链。
“我妈生我的时候,一片兵荒马乱的,差点连愿意接收的医院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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