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季修远放开她的时候,她的全身都湿漉漉的,布满了汗水,声音也喊得有些嘶哑,全身软成一滩,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一下,还在轻声:“不要了……”
醉酒那时候,季修远在自己下面舔弄,并没有这么强烈。
今天怪怪的,又凶又狠。
季修远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抱歉,下次舌头不弄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