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肏得她快站不稳了!
盛时一下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朝她走了过来……低下头,轻嗅着她的脖子。
他很高,面对面的时候给人一种压迫感。姜新白下意识想要后退,却被抓住了肩膀,动弹不得,全身笼罩在他身上淡淡烟草气息中。
盛时低着头,眼中只看到她雪白锁骨上那一点草莓印,瞳孔瞬间缩小,几乎不敢置信!
红色的吻痕不偏不倚,落在她锁骨上几厘米,接近脖子的位置。吻痕跟别的痕迹不一样,是一片深红氤氲开来,像颜料似的。对方吻的时候一定很用力,否则不会留下这么深的色泽……
盛时的声音颤抖着,
“你和谁在一起?”
还没等到回答,他的吻就落了下来。急促而凶猛,像是惩罚她的浪荡!
“老公……别在这……”
她反抗着,反而让盛时找到空缝把手钻进衣领,解开了胸罩。那一团雪白的乳肉像是失去束缚般跳着掉了出来,在衣服下鼓动着。
他发什么疯?
姜新白忽然想到,自己凭什么要心虚?
明明他在外面也有人!
这么一想,她心也不虚了,腰杆也挺直了,自信也回来了。姜新白用力推开了盛时,后退几步,揉着被亲肿的嘴唇,感觉口中溢出一点血腥味,似乎被他咬破皮了。
“你管我干嘛?管好你的小情人吧!”
她的力气不小,盛时被推得撞到餐桌角上,后背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却远不及心脏的抽痛。
“啊?”
姜新白理了理头发,翻了个白眼。
“你啊什么?”
盛时一脸难以置信,几乎颤抖着问道,
“谁是我的小情人?”
是她疯了还是他自己疯了,他次次报备,哪里敢有情人?
“鹿酒啊,你最近在捧的那个新人。都是千年的狐狸,还装什么聊斋……”
姜新白话音未落,看到盛时脸黑了下来,强调,
“姜姜,我说过,我们只是兄妹。”
“你……”
姜新白刚想说你有病吧,忽然心里一跳,弥漫出一个十分大胆的猜测。
“你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