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着她的腰把握她的起伏,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与她越来越难耐的喘息交融在一起。
感受到她即将到达巅峰,陈寻再次开口,问她:“知道我是谁吗?”
如轶声音破碎哀婉,颤颤巍巍:“寻…寻哥。”
身后的男人对这个回答玩味地笑了。
就算在这种时候,她也不会没大没小地直呼他的名字。刚才她的那句让他生气的话,或者也只是耍个滑头。
无论她接近自己是什么目的,此时水乳交融的快感是真实的,她对自己的敬畏也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