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可能怀孕。
李显一愣,忽然腾出一手来擒她腕子,他抓住了那串暗淡可恶的佛珠,喉结无声滚动。
“可以。”
他什么都没问,灵玉却给了答案。
大雁南去,天际一声雁鸣。
他犹豫着,扯断佛珠,在珠子哗哗滚落的细响中将她抱起来。
两手托住臀肉,摸到一片湿润的情意,他笑着喟叹,请她环住他的颈子,请她动一动。
他要她动。
“姐姐,动一动吧,求你了。”
脚边是散乱的佛珠,又好像不止是佛珠。
一地不能深究的意向,落了一地,李显把她抱得很稳,身下也很稳,他不动,纹丝不动,哀求她动。
他要她入他,狠狠入他。
越狠越好。
他说“狠”字的时候,咬牙切齿,淫浪又渴望,听得灵玉喉头干涩,几乎勾起她嗜血的喜好。
她勾住他,摆动腰肢,浅浅几下,李显便知道怎么配合她的节奏,于是她加快,李显爆发出吟喘,不忘咬紧她的节奏。
“再重些吧!”
“显还可以坚守片刻!”
他不动,只向前挺腰,让女穴尽可能吞没他。
“呜…好舒服…姐姐救我………”
身后长发被撞得晃动,直扫腰眼,自她双腿环住腰间之后,长发只扫在她脚面。他狂浪地呻吟,执意要将身心灵上的舒服喊出来。
不能击节,也要赞叹。
赞叹她给的欢愉。
忽然,他想到一桩可笑的事。
皇位能让他这可怜人浑身上下都黄袍加身,就连男根也成了龙根,仿佛是什么稀罕物。
可他从不觉得自己是真龙,是天子。
从始至终,都只是敝履。
不过托她用命,才镶嵌上几颗东珠。她说他高寿九十,是个明君。他不敢叫她失望,可还有七十二年,他怎么过?
他必须要得足够多。
把她深深记在身躯里,牢牢记住。
“姐姐,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
“最后一次,求你了。”
“这回真的是最后一次。”
他哀求。
在她首肯之后,作恶似的射给她,直到在她深处恶贯满盈。
满园春色,他要做最漂亮的那个,直到射进她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