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见过这样。”
她看袁聪,天真地笑,“书生在下,住持压着他,和平日完全倒过来了。书生两条腿压在她肩头,住持蹲着,胯下一根硬物不断被她吃进去吐出来,每次吃下,书生就啊啊地叫唤,说是狡太紧了,他受不住了。
住持听不了这个,狠狠扇了书生几个耳光,叫他老老实实忍住,然后不顾求饶,套弄得更狠。我在外,听见丰沛水声,好厉害的水声,住持在肏弄他,女子可以这样肏弄男子呢。书生一通乱叫最后翻了白眼,好像死了又好像没有,那根烧火棍还在住持肉缝里进出。”
唇瓣翕动,她含着口涎,仿效出交媾水声。
“你听,就像这样,住持有时会考教书生课业,书生也说‘不知不知’,和水声真像。”
眼前男人衣裳半褪,露出的肩膀肌肤细腻,眉眼温良,宛如一口精雕过的玉盏,光彩夺目,他的静默也如玉质清冷。
是了。
书礼世家长公子,哪里能听这些。
从她开口后不久,袁聪一直默默无言,像要把自己抽离出窘境,游太虚,她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她咦了一声,讶异响亮。
“不该啊,袁侍中,你怎么也长了个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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