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二人,向他们频频使眼色求救,他的婚期就要到来,如在这时出了岔子,怎么向婉婉交代?可是这小姑娘又是无亲无故之人,怪可怜。
周山耸耸肩,表示无可奈何,毕竟当家寨主是他,要不要带这姑娘走,只能由寨主定夺。
而一直默默倾心于婉婉的顾言,倒是由衷的认为,这名唤盼雪的姑娘能助他一臂之力,让他得以靠心爱的女人越近,心里盼着寨主能将人给带回去。
面对弟兄们的无能为力,还有赵盼雪的苦苦哀求,段驍战叹了一口气。唉!都怪他多管间事,只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勉为其难的扶起她,掏出帕子递给她擦掉掛在脸上的泪珠,温声说道:「好了,别哭了,我许你一同回云河寨便是。」
「谢——」赵盼雪话未说完,便眼前一黑晕眩过去。
段驍战只得将人一把抱起至车厢内,并为其请了大夫诊治,幸无大碍,只是过于劳累飢饿另受了点风寒,服个几帖药便无事,取了药便回了云河寨。
拱月阁
将人安置在这后,段驍战便急于离开去找李婉婉,方甦醒过来的赵盼雪口乾舌燥,声音微弱的道:「水,我想喝水……」
段驍战停下了脚步,转身为她倒了杯水,来到床榻边将人小心扶起,才将水杯递给了她。
「慢点喝,仔细别呛着了。」
在放下杯子后,抬眸跟段驍战对眼相视,赵盼雪露出浅浅一笑,清纯可爱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稚嫩,双颊各有着小小的酒窝,「寨主,盼雪从今往后只听您一人命令,任何事只要盼雪做的到,儘管吩咐就是,定不叫您失望。」
拿过她手中的杯子,置于桌上,段驍战不失礼节的淡淡一笑,道:「本王已说过了,不要你唯命是从,更不用你来伺候本王。不说这个了,你饿不饿,命人给你送膳食来可好?」
「可是,盼雪本就是卖身葬父,既是您出的银两,那盼雪到死都是您的人了,盼雪不求做您的正妻,就算只是微不足道的侍妾,盼雪也心肝情愿。」
赵盼雪眼里充满了卑微的渴求;在如此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现下能依靠的,也就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了。
她可不单单委屈自己做为一名侍女,她要为自己争取后半生依靠。
「你!」段驍战瞠目结舌的指着她,却一句话也接不下去,这对他来说无非是个巨大的难题,他爱的只有李婉婉,正妻之位也必定是李婉婉,纳妾一事更不用谈,他此生只一心一意对一人倾心。
赵盼雪却一把搂住他的腰,眼含泪水的说:「盼雪只有您能依靠了,若是连您也容不下我,那我真的不知道活下去有何意义了……倒不如追随亡父一同死去!」
她哭得极其难受,环着段驍战的纤弱手臂稍稍的紧了紧,就怕他弃她于不顾。
此时的他只有想一头撞在墙上,真恨自己太心慈手软,竟为自己惹上了这样的麻烦。
「盼雪姑娘,你听我说,我已有了未婚妻,我俩近日就要完婚了,请你自重。」说着便欲掰开她环抱着的手,可她却死也不撒手。
「我不……我就认定你了!你就是盼雪的夫君,你娶正妻不要紧,我可以做小妾,只要你别嫌弃我……」她哽咽着,用极其卑微的声调在恳求。
「我说了!我不可能纳妾,你不要再白费力气了!」
段驍战与她推搡着,过程中他不慎向后踉蹌,搂着他的赵盼雪也连同一起跌落在地。
柔软的唇瓣就那么不偏不倚落在了他的唇角,须臾之间,使他脑瓜子一片空白。
偏偏此时李婉婉问了人找了过来,她被眼前不堪入目的景象给震惊得心头一颤,佇立在原地,张着嘴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当下她彷彿听见了心碎的声音,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之滑落而下。
段驍战推开了赵盼雪,赶紧起身欲跟李婉婉解释清楚,却被狠狠甩开了手,眼睁睁看着她泣不成声的跑远,他意识到事态严重,立刻追了出去。
还坐在地上的赵盼雪见方才两人的反应,立即猜到他们两人之间的关係,她暗自思量着,要怎么才能让李婉婉接受她。
段驍战一路追着李婉婉追到了百艳园,这里是只许她一人来的地方,在这为她种满了她喜爱的花草供她观赏、採摘。
园子里假山小桥流水,柳树成荫,这样的美景当前,却无心再赏。
朝着背对着他的身影走去,双手由后轻轻环抱,解释道:「婉婉,你方才所见,并不是你所想那般,我与那位赵姑娘真的纯属意外,且她不知为何跌落在我身上,我当真没有做出对不住你的事来……」感受怀里的人儿隐隐颤抖的身子和忍着不哭出声的阵阵呜咽,明白她此刻有多难受,而他除了解释再解释,也不知该如何能让她消气。
「别再说了,要不是我即时出现,你们、你们说不定就背着我行苟且之事了……」李婉婉觉得好委屈,终放声痛哭。
段驍战将她转向自己,他不再解释,孤注一掷的拥吻她,倾尽一切温柔,只为得佳人谅解。
面对无法拒于千里的温柔,她还是沦陷了,儘管心里还存着疑虑,但她依然选择信任他,不为别的,就只因为爱。
「婉婉……我希望你能明白,再多的干扰、再多的诱惑,我的心始终如一,唯独你才是我的眷恋我的命。」
落日馀暉,晚风徐徐。
在这一方只属于他们的天地间,段驍战缓缓解开了她的裙带并褪去了她的褻裤,因要事在身,已好一阵子没碰她,再度重温那熟悉的触感时,浑身的热血剎那间沸腾至极限。
狂乱的吻尽数落在她被夕阳染上橘红色光晕的娇躯上,在上面留下斑斑曖昧红印,她的身子散着好闻的薰香气息,那是有着安定心作用的香气,可此时此刻却安定不了二人躁动的情慾。
段驍战褪下身下的阻碍,粗硬的巨物直挺挺的爆着青筋,抵在了蜜穴入口,甚至不用手扶只稍加施力一推,硕大的龟头便朝粉嫩的穴口侵入,随着他持续挺进,缓缓没入了她又小又紧緻的花径内。
轻咬下唇,眉心微蹙,那股扎实在她体内还在持续的胀大,段驍战已按耐不住的狠狠撞击狭窄的甬道,令她发出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