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处又重又快的啪啪水击声,把她插得香汗淋漓。
陈朱的声音终于在沸水一样的颠腾中溢了出来,嗯啊地娇喊。
混蛋!这个人……
光鲜衣装裹着雄健的宽肩窄腰,炙热的胸膛就像一座青山倾覆下来。殷红的唇带着热烈晃在她眼前,唇锋凌厉,诱惑极了。
陈朱有点渴望他的吻,景成皇却偏偏落不到她皮肉里满足她。
景成皇的瞳色里映出她的影子,仿佛泛起一轮琥珀的光圈。
陈朱睁着水光泛滥的眼睛,湿漉漉地瞪他。景成皇似乎因此心情变得很好,眉眼却依旧阴郁,唇色勾起,声线沉硬:
“你再用这样的表情看我,可就收不住力道了。”
他插着半根阳物弄了陈朱好一会儿,才又托着整个端起,借着腰力让她把抬起的鸡巴都吞进去。
在女人逐渐高涨的尖锐叫喊中,一边干着往餐桌上送。扫出个干净位置,将陈朱轻放桌上,摸到贴合腰线的银扣。
随着“咔”地一声脆响,粉色的礼裙也被扯开,翩然飘落地上。
玲珑有致的胴体在灯下泛着柔光,两团高耸珠圆玉润地包裹在胸罩里,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底。
那层羊脂似的漂亮皮肉还残留着昨夜欢愉后未消退的吮咬痕迹,紫白交加,美得很。
都是属于他的。
景成皇埋首下来,沿着颈窝开始扫了一圈,才用牙齿顶开蕾丝胸罩的扣子。
汗珠从两颊滑落,呼吸的热气都喷在她薄汗滢滢的柔嫩皮肤上。
骚得陈朱肺腔里的空气呼哧呼哧的起伏。
雪白的乳房被释放,立着两颗鲜艳欲滴的樱桃,已经硬成突起的蓓蕾。
景成皇执着银色刀叉,从旁边挖下小块慕斯蛋糕,放到唇边喂给她:“再吃一口?”
陈朱秀气的手指将餐布拽得紧紧,皱起了花。圆巧的足根抵在桌沿上,屈着张开的双腿。
央中心处那长硕的鸡巴正强势地对着入口猛进猛出。穴里的花液被撑满的肉物肏飞沾湿了西裤。
性爱的极致体验让五感都模糊了很多。她许久才反应过来,在叫喊中眨着澈澈的眸子摇头。
身体贴着桌子一上一下地颠,脚趾都震得无力地蜷缩。
两只晕成软肉的奶子,晃得白花花的跳跃,头发乱得一塌糊涂。
景成皇将混着香甜果酱的慕斯都抹在她身上,装饰成盛宴上品相诱惑的佳肴。
冰冷滑腻的触感让陈朱夹在冰火两重天里,两条光裸的玉腿贴向他的身体,隔着衣物妖媚地勾绕。
嘴里不停的吟哦,“不弄这个,不弄这个,我不要……呜……”
餐桌都被顶得移了位,嘎吱地猛烈响。
刀叉“咣当”一声被随意丢在一边。
他有些粗暴地捏住陈朱脆弱的后颈,迫得她扬起脑袋,逼视她的眼睛。伸手从蜿蜒的锁骨窝里撩起两指甜腻白色,快速插到她嘴里含。
吸了好久,手指才从她口腔带出晶莹的口津。
陈朱整张脸都带着淫糜的痕迹。
景成皇居高临下觑她,一边猛烈地贯穿,抿唇落在指根上卷走残留的奶油,咂出些无情味。
“把你惯坏了,小婊子。主人要你怎么弄就怎么弄,买卖交易里你首先就是要让我爽。”
临界的一点,他却把撑满的阳具突然从体内撤出去。让她一下就从无比的充实跌到莫名的空虚。
俯首从锁骨开始享用,一路舔吮胴体上香甜的奶油。灵活的舌头落在艳丽的奶尖上打圈,将郁香的白慢悠悠地扫进口腔里。
喉结色情的温吞的滑动,咽入喉。
陈朱被刺激得纤腰摇曳,像条水蛇,扭得全身的骨头都酥成一淌春水。
雪白的臂弯将景成皇的手腕勾过来,抱着缠着胡乱捋起衣袖子。小臂上浮起青筋,雄健又充满力量感,沿着蜿蜒脉络好粗的一条。
她低头落在他手臂上,舌尖柔软地滑出来,去舔麦色的肌肤。发烫的面颊贴上去,像只猫咪般蹭着示好。
“不要欺负我,求求你……”
几乎要哭出来。
她不知怎么形容这片虚空,只是受不了突然的冷待。
景成皇站在那里,修长的手指正贴着粗犷湿滑的性器,握在掌心沉甸甸地撸。却从她的怀抱里抽出手来,去箍一握的腰身,轻易就将人翻转。
陈朱胸前两团奶子垂坠晃荡,双腿颤巍巍地跪着。
背对着他露出被肏得宅户敞开还合不上的穴缝。缝里湿软的艳肉水光潋滟,正一吸一收地蠕动。
看得人干燥上火。
他本就窝着邪气,长臂拦在胸前勾住雪肩,将她整个身子往后向自己怀里撞。
“欺负?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欺负吗?我有无数种方式可以让你像条狗一样跪下来求操。”
却偏偏选了一种最傻子的方式。
壮硕的利器对准隐在窄缝里淫水四溢的幽处,滚烫粗暴的狠按了下去。
陈朱发着抖,惊心动魄的一叫。
她一下就到了。
阴穴的空虚再度被填满,像有上百张的小嘴对着他的茎体渴望地吸。
景成皇动起来。野蛮的整根进,悉数契了进去,小肚子都被戳得一拱一拱地突起。
“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小婊子?”他忽然狠狠掐着她的脸蛋,又爱又恨地咬了一口。
陈朱不停地被强势肏开,紫红的硕根啪啪啪地没入体内,宫颈口又痛又麻。每一下都彻底凿在她挠不着的骚痒里。
体下噗嗤飞溅出汁液,还有从白皙的腿间蜿蜒淌下来,嗒嗒的落在餐桌上洇出好大一片。
陈朱觉得自己真的成了宴桌上的鱼肉。
身体团着小小一个,撅起屁股,塌着细腰被捣得发烂发软,细薄的脊背射满了白浊的精液。
脆弱的叫,呜呜地泣。
好生狼狈。
“哭什么?”景成皇缓了下来,舔吮她的下巴尖儿,吸着她皱起整张小脸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