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力道,不停摩擦着甬道内能激发她高潮的敏感范围,仅仅四五公分的位置,却能让两人同时陷入阵阵激爽快感。
被研磨出的白浆渐渐濡湿交合处,水液不断从边缘缝隙中流泄,涟漪阵阵,香浮欲软,顺着彼此肌肤滑落到床单,点点水渍在凌乱的轨迹上晕开,化作一卷肉欲横流的水墨丹青。
彼此紧贴的肌肤渗出汗珠,雷耀扬将她翻转压向身下,双腿跪伏在她臀肉两侧抽送,齐诗允趴躺在床上,凌乱的头发遮盖住面庞,手指揪紧了枕头一角,微张的唇急促呼吸,时不时发出细软的娇吟。
男人微微俯身,青筋盘络的双臂撑掌在她腰际,肉茎开始规律的顶弄。
这个体位同样深入,每一下都激荡出更响亮的皮肉拍打声,她肩背的蝴蝶骨线条极漂亮,后腰中央那道泾渭分明的竖直肌简直性感得不像话。
雷耀扬低头舔舐她背脊骨骼,麻痒感激得齐诗允仰头哼喘,内里也开始条件反射地收紧。
内壁收缩令人发狂,男人俯在她后背上不停的往里耸动,每一下都直刺花径深处,碰到那块令她四肢酸软的欲点,快慰感如潮水持续不断上涨,齐诗允被那粗壮硬物的抽插弄到快要失,嘴里也含糊的小声说起话来:
“…唔…顶到了……”
“再轻一点…”
男人听见了,笑笑不语,手指揉了揉她的头发像是在安抚,她在自己身下服软的样子实在是乖巧可爱,甬道内的欲水丰饶至极,偏偏还能把他吸咬得严丝合缝,爽得他快要不能忍耐。
窗外湖面烟波浩渺,晨光变成耀眼的金色,逐渐铺满整个房间,室内的春色撩人,荡漾着交合的水声。
雷耀扬将齐诗允抱坐在自己怀中抽顶,他来回含咬挑逗那两粒抖动翘挺的殷红珊瑚,点点吻痕又在她乳间悄然绽放,她被刺激得微微仰着头喘息,渐长的柔顺发丝飘逸左右摆荡,白皙的肌肤在太阳照射下像是在发光。
男人不自觉地抬头仰望这一幕,此刻的她圣洁又放荡,就像是希腊话里的阿佛洛狄忒,从他无垠的欲海中诞生,又在他制造的狂风暴雨中渐渐沉溺,直至最后,彻底化为他的泡沫。
“…诗允,搂住我。”
男人轻喘,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女人温润如玉的背,他引导她扶住自己的肩膀,身下的动作也变得轻缓,雷耀扬闭着眼,鼻尖埋在她乳峰中贪婪地磨蹭光滑细腻肌肤,她的气息能让自己发狂,也能让自己莫名安心。
齐诗允轻轻搂住男人的脖颈配合他的动作,他的浓密黑发就像是细羽轻轻扫过皮肤,让她的志逐渐变得昏沉,炙热的肉茎被她紧紧包裹在体内,她跨坐在雷耀扬腿间,能敏锐的感觉到他的粗长变得更大更硬,还在花径中央不停起伏跳动。
他周身的肌肉紧绷,壁垒分明的腹肌硬挺,温度滚烫得像是要将她融化,随后,齐诗允被他压向身后床尾处,开始承受他愈发汹涌澎湃的冲顶。
齐诗允细心留意到,他的俊朗面容从未因为灭顶爽欲有过太大的变化,几乎每次都只是眉心微蹙的情,但他眼中的炽热火焰却在与她对视时熊熊燃烧。
那双迷蒙如水的桃花眼对上雷耀扬的爱欲灼灼的琥珀色瞳孔,胸肌上的猛虎刺青仿佛也在随着他的动作咆哮,双手被他控制在两侧,每一次捣弄都撞得她灰飞烟灭。
两人的手指渐渐紧扣在一起,汗水在彼此肌肤间交融,雷耀扬唇舌在她口中胡搅蛮缠,劲腰开始猛贴住她的身体层层递进。
挺进力度加大深入,提臀抽插的速度也在逐渐变快,肉茎肌肉开始急速的节律性收缩,囊袋内滚动着要命的酥麻感,堆迭积累的喷发感就快到临界点。
雷耀扬撑起一点点距离,凝望着身下女人潮红的面颊和她紧簇的眉心,欲火如烈焰般烧灼,在她抵达高潮尖叫失声的那一刻,肉茎被立刻抽出,滚烫浓精被他拼命忍住,最后,在她小腹上全面爆发。
男人紧紧拥抱着她亲吻,她全身的肌肉群都在本能的抽搐,双乳起伏颤动,腿心也在发抖,整个人软绵绵的瘫软在床尾,喘息也变得越来越微弱。
这一刻,齐诗允感觉自己再次置身于一种异的悬浮空间中,就像是一次短暂的死亡,激流在血液中不断奔腾,脑海里是烟花爆炸般的轰鸣声。
又持续几次的风卷残云过后,时间已经过了中午。
两人在宽阔的浴缸里相对而坐,浴室里明亮的光线让齐诗允不自觉地脸红,池水温热,她抱着自己的双腿有些拘谨的坐在角落里低着头不说话。
雷耀扬则是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散漫的把两只手臂搭在浴缸边缘,两只长腿在池水里轻轻搅动,用一副欣赏画作的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池水清亮,掩映着她半露的酥胸,两团乳肉周围都是他亲吻过的痕迹。
“…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我饿了。”
“嗯?我刚才还没有喂饱你?”
“我是说我肚子饿了!”
“我叫了Roomservce,听说他们家白烚马介林和咖喱蟹不错…”
“…应该还有半个钟头才能送到。”
话刚说完,雷耀扬突然把手伸进池中,拉开了她围抱住自己身体的手,抬起她一只长腿搭在自己肩上,开观察她骨肉匀称的腿部线条,抚摸让他爱不释手的玉足。
“不能再做了…都被你弄肿了…”
齐诗允皱眉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掌控,他们已经在床上疯狂的做了四次,她现在已经性致恹恹。
“喔?让我摸摸。”
雷耀扬侧头吻了吻她光滑白嫩的脚背,又将她的身体带向自己,托举起她的臀肉,在水里轻轻抚摸她被浸润得软滑红亮的花瓣…她确实没有说谎。
“是有点肿…”
“…晚上再做。”
男人厚颜无耻的笑笑将她放回原处坐好,又吻了吻她的额头才站起身跨出浴缸,齐诗允低头骂了一句禽兽,还是不敢直视他那根在自己身体里肆意进出的作案工具。
赌场开业是在傍晚时分,两人享用过不早不晚的午餐开始换衣服。
也不知道雷耀扬什么时候给她买的行头,齐诗允站在穿衣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