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地耳廓微动,他听到了屋子里不属于自己的情不自禁吞咽口水的声音。
打铁要趁热,驯兽要趁手。青云是一位很好的驯兽师,这一点毫无疑问。
自己亲手调养的兽,他最摸得清属性。兽龇牙要打,兽恼怒要亲,要让她心甘情愿地戴上项圈,控制项圈的锁链拉在手里,时而紧时而松,要叫她害怕,要叫她依恋。这里头的门道,是艺术。而他便是最伟大的艺术家。
脸上的欲望之色更浓了,草丛里的巨兽以不可逆转之势缓慢抬头。他不愿过早暴露,于是微微侧身,随后又舀了两瓢水,浇在后背上。
他低下头,好看的鼻梁与坚毅的下颌收于一处,就算不看眉眼都能就着这脸型脑补出一副绝世样貌,白色长发被一根簪子随意插在脑后,但总有几缕不听话地从发髻里跑了出来,遮挡住他的面容,为他的冷毅平添了一分秘的脆弱。
洗澡水从他挺翘的胸部滑下去,在乳晕处停留,却在下一瓢水的冲刷下拥挤上了乳尖,滴滴落在了地板上,青云抬起手,正要擦拭。
忽地瞥到隐于纱幔中的兽,已经不管不顾地朝他冲过来了。他猛地抬起头,装作不经意地对视。正看到刘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前胸,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姐姐,你回来了?”
他问的是那样平静,手上的动作却带了急躁。扔下手中的毛巾,几步上前揪着她的胳膊来到一边,见她满脸通红,木木樗樗的样子,心下的猜测被坐实。
就在他低头闻着刘野身上某种特的味道时,对方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胸上。
“心肝……救救我......我....我不行了!”
她好烫!怎么能下这么重的药?
青云的眼马上变得危险,顺势将刘野揽入怀中,对方迫不及待地抱紧他,从他身上嗅取着温度,张嘴索要着他的亲吻。
青云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像是在回应她从未有过的热情,像是在安抚自己焦躁的心。
为什么?他不停地问自己,他自认为刘野不是个有忍劲儿的主,从一开始进房间,他便在引诱她,像一只猫科动物般挠她的心。刘野有无数次机会冲出来将自己扑倒,可她没有,她居然在忍耐。对他忍耐!
青云的齿不满地啃咬在那双柔软上,如将军发起的冲锋,把自己的疑惑和猜忌系数发泄。
“唔.......”
他的吻太过刚烈,超出刘野的承受,只见女人峨眉微蹙,小脸映红,微张的湿唇被咬到发红,红得要滴出血来。
短暂的痛楚一闪而过,她好烫,浑身都滚在油锅里煎熬着,她需要有什么来冷却她,冷却她的身,让那颗飘忽的心归位。
再猛烈的吻都是不够的,她像是一个急躁的不知情滋味的少女,仿佛第一次触碰到他的肉体似的,双手止不住地在他的身上乱摸,他的胳膊、他的胸、他的腰……
他也强烈地回应着她的渴望,单手将她抱起,抬着她屁股的手一摸,一片的湿润,强烈的醋意和怒气在他的脑门上更添了三把火,此刻再也顾不上什么谋求算计了,直接将刘野扔到了床上,像饿虎扑食一样压了下去。
又是一阵天昏地暗的亲吻,刘野仿佛是要把他的气息都要侵吞似的进攻着,而一脑门子火气的青云也不甘示弱,上面应付着刘野的取夺,下面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大腿深处,那淫水四溅的蜜穴,早已大开方便之门,贪求着他入来。
青云粗糙的手掌带着雄性的气息粗暴摩擦着她的外阴,花一般娇嫩的肉瓣在他搓揉下更加水润,隐藏的宝珠硬得不能再挺,灼热的手掌抚上去引得刘野娇喘连连。
不一会儿便猛地夹紧大腿,将淫液全喷在了青云的手上。
看着完全释放的刘野有些卸力地瘫倒在他面前,青云也将那一肚子质问抛在了脑后,抬手轻柔地解开了她的衣襟,露出她那对饱满的乳房来,他低头虔诚地含住了她的乳尖,轻轻嘬弄。
“哈啊~心肝~~~~~”
刘野的乳儿还被他衔在嘴里,尖利地对准硬红的樱桃或轻或重地啃咬,女体在他口中轻颤。咬得狠了,刘野失控般环住他在自己怀里的耸动的脑袋,剧烈挣扎。
他厚实粗粝的大舌便慈悲地对着咬痛的乳尖舔上一舔。待到紧绷的女体颤巍巍地松开。
食髓知味的她,发软的腿不忘逗弄青云早已硬得不行的身下之物,坚挺的被抵上了小腹,细细摩擦着,只是没两下就被青云拨开,他猛地抱住刘野,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并不是很用力,但足以留下牙印,青云扶着她的腰下身一挺,那硬物便直冲进她湿淋淋的小穴,大力顶弄起来。
如此激烈的力道颠得刘野是意乱情迷,好似对面的青云光是从她身上嗅到了春药的气息便迫不及待地对她发情,殊不知自己面红耳赤又身娇体软的卸力样儿有多迷人,他就像悬崖边探望香风的人,只一勾便直坠入那漩涡,满池春水搅得他无暇思索两个人的处境,却带着一丝怨念捣乱春潮,在大水漫灌中泄了出来。
黑白情丝缠绕在一块儿,青云用额头抵着刘野的后脖颈,刚刚射过的地方还不舍得拔出来,只留在那里,高潮余韵还未消散的小穴仍在颤抖着吮吸着那异物,一来一去间精液混杂着淫水尽数涌出,黏糊糊地流满大腿。
“你和他都干了什么?”
闷闷的声音从背后传出来。
“没.....没干什么。”
刘野不自然地撇过脸去,故作镇定地回道,心跳却隆隆作鼓,拜托!要是让青云知道她为了欲望,将自己的婚事做交易,她还能活不!
“吕府的席面真就这么奢靡?待客的酒里还放了春药?”
本是调笑的语气,却像是从嗓子里压出来一样,带着十足的威胁。刘野菊花一紧,糟了,今天这事儿怕是躲不过了。
我不死,便只能苦我的批了!
内心悲苦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刘野摆好架势翻过身,正对上青云琥珀色的眼睛,心下一个“咯噔”,但还是手腕顶额,装作一副柔软的样子。
“心肝......我的好乖乖,你再救救我,体....体内药效还没过了。”
服软吧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