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今天是休息日,他很难有站得住脚的理由。她见缝插针在各种他放松的间隙撩拨、惹火,有种玩弄的意思在里面。孙远舟很敏感,他说不上哪里不对,但他能感觉到。
爱不是玩弄。
齐佳研究护肤,她涂各种各样的润唇膏,嘴巴总是饱满柔嫩的,就像她身上的肌肤,也是滑溜溜的,手逡巡的地方没有阻碍,肉能掐出水汁。
他从裙摆下面扶正她的屁股,她的内裤是半丁,裆部特别窄,有毛发从两侧冒出来。她去年做了私密脱毛,后来没续卡,又长出来了。
他摸到一片濡湿,她特别容易有感觉,尤其是分开腿的时候,他把阴蒂揪出来指腹蹭了蹭。
“好舒服…喜欢,你多摸摸我…”
她总是这样撒娇。
孙远舟心一软。但他同时也意识到,这是她的本色。她的乖巧、讨好,不加分别地释放着可得性,她让人怜爱,却是让所有异性都怜爱,并不真正属于谁。
他把手抽出来,从后面解拉链,裙子挂在腰上,里面穿了一件性感的抹胸,她在这方面很会营造视觉效果。
有备而来,她问:“好看吗?”
“好看。”孙远舟坦诚地说,他把一对浑圆的奶子拨出来,还没有碰,乳头遇到空气就立起来,她夹紧他,红着脸,捧起双乳,含着那条乳沟给他看。
“你要不要舔一舔,你好长时间没有碰过了,我想你…”
又是我想你。
这句话怎么这样轻而易举。
“上个月你想我吗?”他一针见血地问道。
不是说很想我吗,既然这么想,他在瑞士那样久,为什么没有一次联络,哪怕是旁敲侧击地试探他,也没有。
齐佳是非常擅长这些的。
当她想攀附,她有那么多可笑的借口凑上去,而当她想躲开,她也会把自己摘得非常无辜,最简单的托词是时差,她能搬出的谎言肯定也不止这一条。
于是他没有舔她的胸。
他把手指塞进她嘴里让她含湿,接着进入了她的穴。这个动作发生得很仓促,她的内裤甚至都没完全脱下来,两人衣冠不整,孙远舟瞧着是不太高兴,因此手上也没客气,不是挑逗,而是纯粹的扩张。
“我们慢一点,不要太激烈了…”她浅浅呻吟,他问她为什么,她说他没吃饭怕他低血糖。
“你挺关心我。”
孙远舟波澜不惊,觉得她真是无药可救。她还没意识到他在扭曲于什么,“你能不能摁住里面那里,”她央求,自发套弄他的手指,“这样弄我高潮不了…”
孙远舟没同意,甚至把手抽出来,她愣着,扶着他的肩膀,媚眼如丝地问:“怎么了?”
“你听见我刚才问什么了吗。”
“…嗯?”
他的眼睛像是一口死水井。
“你上个月有想我吗?”
“啊…”她顺口答道,“我一直都会想呀,你不在的时候。”
孙远舟产生了“果然如此”的讽刺,他盯着她的胸口,想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心,齐佳以为他在视奸自己的乳晕,她捂住他的眼睛,用接吻来惩罚他。
他的嘴被她撬开了,她细致地舔弄他的牙关,相连的地方被口水打湿,拉出丝,她看他不做反应,又咬了他一口,下唇一痛,孙远舟把她的手拂下来,也推开了她。
“…嗯?”她嘴巴亮晶晶的,有液体挂到侧脸,看着相当可口。
“我去戴套。”
“哦…”她狡猾地从沙发夹缝里掏出一个铝箔,“门口快递我见你没拆,我帮你拆了。”
孙远舟表情僵硬:“你真行。”
“没事…”她从善如流地撕开,“要用嘴帮你戴吗?”
“不需要。”
他不想再见识她的技淫巧了。
他抬高她的臀对准,她却躲开了,她坚持要他用手做前戏,孙远舟才不由着她,摁着她的胯就往里插,她“呜”地叫了一声,从下往上的进入让他能插得格外深,长驱直入,将内壁残忍地履平,整根一点都不留在外面。
齐佳太久没有吃过这根东西,小穴的充实感让她害怕,她颤抖着腿,抵着孙远舟的胸膛,让他不要动。
“求你了…嗯…别动、别动…”
“我没有动。”孙远舟说。
穴里的嫩肉一寸寸绞紧,一种异的晕眩感袭来,她舒服得想要叫,但是又不明白这种潮热怎么来的这样快。
“孙远舟,你别动,我感觉我…”
“我说了,我没有动。”
“啊…啊…我…”
她茫然地咬住嘴唇,里面又热、又胀,他的侵入像是把木杵捣进满溢的米浆,势必会搅得汁液飞溅,她受不了了,她知道这不对劲,她要去了,立刻口齿不清地让他拔出去。
孙远舟也感觉到了这股不同寻常的滑腻,她穴紧,但不会那么紧,他想,不会吧,接着她就“啊啊!”地叫了出来,在失控的淫荡中,浇了他一龟头全是淫液。
他稍退一点,液体就从结合处涌出来,她无助地抱紧他,腰酸腿软地跪坐在自己的潮液上,仍旧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这使她像个早泄的男人几乎抬不起头。
“你要我出去,还是怎么样。”孙远舟很难办,她高潮的时候一般都会求他重点、别停,勾着他不许走,没有哪回是要他抽出去的。
“我、我不知道…我肚子好热。”孙远舟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她在性事里向来是很不稳定的,他问她是不是要把裙子脱下来,她抽噎着点了点头。
他慢慢抽出来,避免更多的液体弄脏她的裙子,接着把她抱着放倒,坐在她身边给她脱衣服。
她变得赤裸,沙发是灰色的,洇湿的痕迹很明显,她又长得白,这对他来说是冲击力很强的色情场景。
他没问她要不要去床上,因为他就想在在这里操她。
“你在笑话我吗?”齐佳撑起身问。
“没有。”他把她再次放倒,分开她的腿,滚烫的鸡巴再次送了进去。
沙发对于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