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孩子背脊的手,一下一下的跳着。阿瑛眼睛更是睁不开了,倒在床上。嘴里念着:“睡觉…睡…”
裴缜看着儿子滚进了床榻内侧,也躺了下去。只是她却睡不着,她也想着百越的季雨,淅淅沥沥地落在屋檐上,打出珠玉一般的声音。她会在廊下等着丈夫,看他因为大雨打湿的外衫,接过雨笠埋怨他,出门坐车也可以的,非要骑什么马?
这一夜,她的梦从安平的元康三年,梁帝赐婚给萧任,到夫妇二人只领着四队八十人日夜赶路进越州,最后被一把熊熊的大火烧灼,复而醒来,醒了又睡,时序混乱。
闲话:大家久等了!再撑一撑!快年底放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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