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里的隔音法阵。
房门重新关上,这里现在是一个私密的空间了,我可以随便说不适当的话,不会有任何人听见。
我感觉好不舒服。没有人要求她这样做。我那些话有什么的。
我的孪生兄弟看了一眼我,接着对我说:“等你开始学精灵语,我再详细给你讲吧。”
我嗯了一声。接下来好一会儿,餐桌上陷入死寂。
我先吃完了盘子里的甜点。盯着银白的餐盘,我开口问道:“要是我不在,你刚才会不会直接杀了她……为了确立你的权威?”
他回答我:“要是你不在,她不会像刚才那样直接开口,在这点小事上只摘主人的过错。”
我烦躁地用叉子戳盘子。
“没关系,”他又说,“你不想做的事,我来做就好了。反正我很擅长,我不会觉得做这些让我难受。我会一直帮你恫吓住那些胆敢轻侮你的人,你不用担心什么。”
我烦躁的不是这个,而是——
为什么,要是我不按这个落后地方的落后观念行事,我就要失去别人对我的尊重?
……唉,但是,现实一点吧,陈诚。不要那么幼稚。
我点点头。
“谢谢你,瓦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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