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准备,吃紧一瞬。
行,什么都打断不了你的进程,干扰不了你要做的事。
但是第二张脸,想想就好心动,也有平凡但不丑的脸欸!
我哀求:“覃翡玉,你能不能给我张面具,我也想体验别人的人生。”
他低头看我:“平常那张脸示人,这张脸侍寝,不很好吗?”
混蛋!!
我一把推开他,再想踹一脚,他捉住我的脚踝,抬手挡枕头攻击。
他手上一拽,我身体不受控地躺倒,他道:“我可以不碰你,但面具别想了。”
我一阵气血上涌,愤怒直冲天灵盖,我说你给我出去,不然我叫人了。
他是可以捂我的嘴,除非明天让我再也开不了口,否则我就策反陆均让他再也进不了陆府门,好,就算他跟陆均的连结强到可以忽略我的感受,他不能次次捂我的嘴吧。
他俯身看我,像是在考虑如何对待我的怒意,我说得冷静,但是抗拒是真的。
“你会叫吗,你比我还怕死。”他低头,“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还用说?”
我紧闭双腿,就是不打开,他两手按在我膝盖头上,想强行分开。他把我双腿往肩上一扛,整个人对折起来,下面暴露无遗,他入得顺畅,而且毫不迟疑地送进最深处。
我抬腿就要踹,他趁机抓住脚踝,向两边大大分开,进得更深。
好难受。但也不是真的难受,那是一种浑身酥软只有腹腔里在盘桓蠕动的强烈感觉。我没法反抗,他已经将我的身体占为己有,全部感官都被占据,除了思想。
突然想到,尹辗朝崇任东脸上泼酒。
是看出他脸上有面具?可他明明没有。
“覃翡玉,崇任东他……嗯……”他用力顶入,我说疼,他不再动。
他很快意识到我在故意喊疼,索性沉下腰把最脆弱的地方用蛮力顶撞开,宫胞开了,这下是真的有点疼,我呜呜哭泣。又在一阵急冲猛撞后拔出少许,轻缓徐疾地进出。
……还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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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隐
她躺在我的臂弯,还在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知道了,你想干大事。你比我有野心多了。
我决定送个礼物给她。我说:“我把崇任东的情报网给你。”
她很震惊,磕磕绊绊讲这不好吧,她拿来也没用。
“没事,你喜欢蜘蛛,蜘蛛就该有网。”
做下这个决定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付箬,但他平时行动诡谲,藏得极深,为了钓出他还得另想办法。这样的人没有父母、妻子、儿女,无从下手,但我手上还有个晏谙。
目前我的手上只有三张人皮面具,一张崇任东的,一张谌辛炆的,一张不知名宫人的。但谌辛炆身高九尺,一般人很难扮演他。崇任东才被处死,再无用处。依照计划放走晏谙,他用着剩下那张太监的脸,混出城区,这边再派人跟着。
给他那张面具是保命符,如果他从我这里完好无损地逃出,崇任东从前的暗部必定怀疑有诈,若要不出错,就是杀掉他。但他若能找到真正值得信任的人,重新获得信任,就能以原本的面目示人。正好,可以借这次机会清理暗部中的杂草。
饵已经放出去了,接下来就是等着收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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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异人阁内,底下杂耍看得无趣,但现在江湖怪难找,还是那老三样,杂耍,猴戏和幻术。蒋昭为招揽客人,让人妖表演重新开张,但有个原则,就是坚决不碰皮肉生意。
异人阁从前有人妖选秀,仿照青楼花魁选出妖魁。提到花魁,蒋昭意难平:“才见一面,只陪酒,又不能做别的,这是不是狮子大开口?”
“其实还好。”宁诸道,“只见一面,就惊为天人,她要这价,出得起就不过分。”
“你要这么说,跟倾十座城池比起来,这还算少的了。”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宁诸沉吟片刻,“珗薛为什么没进宫?”
“不想进呗,一年才出来一次,足够小心谨慎。”蒋昭摇着扇子,“要我说,我也不愿被锁在深宫院墙之中,这在醉美楼一年见一次客,一次就赚得盆满钵满,剩下的日子拿去潇洒,纵情山水。”末了还加一句,“再做点小生意,岂不快哉!”
“谁说珗薛没做呢,指不定哪座楼宇幕后的老板就是她。”
“我还是觉得只见一次喝杯小酒太亏了,至少可以拉拉小手吧!”
我喝着茶,默默转向戏台那边。昨夜我跟她做的事可不止是“拉拉小手”。
“睿顼王对珗薛姑娘也很有兴趣,他说他与醉美楼老鸨认识,可以请到珗薛去王府表演,还要请我们一道……”
砰地一声,很响。
是我的茶杯,我没控制好。
我问:“他什么时候说的?”
蒋昭答:“昨天桃花宴上,我跟他遇见,闲聊时谈起。怎么了?”
蒋昭跟宁诸都满脸疑问。
该死。
谌辛焕如果请到真的珗薛,颐殊就会暴露,他们又不傻怎么会想不到。如果只有他一人,加上蒋昭宁诸我,我们四人,或许可以再一次瞒过去。
镇定片刻,我说:“我来安排。”
谌辛焕是懂风月自由之人,他不会见过她一次后就要把她送进宫。
所以仅仅只是再亮一次相就好了。
“谌辛焕那边什么都不需要做,我来安排一切,醉美楼我去谈,你们俩都不准插手。”
蒋昭说“得令!”,宁诸疯狂摇头,“没救,没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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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我没法跟颐殊开口,她只会想杀掉我。短时间内我跟她见不着面,她一定是拒而不见,很绝情的一个人。我只好让陆均给她带个消息,陆均说她很生气。
“王爷请珗薛到府上表演,受邀是很好的事,颐殊不爱看,就免了吧。”陆均替她回绝,“她容貌不佳,本就登不上大雅之堂,好在爱学,就别再拿这种事奚落她了。”
走在末心湖上石栈路,我道:“珗薛一个姑娘家,想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