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抖起来。
徐昆沉沉地笑,嗓音压得更轻,“老公的鸡巴可以轻易穿过你的宫颈,操入你的骚子宫。”舌头勾出,湿淋淋舔上她的耳蜗,“肏心肝儿的小子宫,好不好?咱们玩儿宫交,让心肝儿爽翻天,嗯?”
欣柑脸色大变,“不要,”虚软的声音徒然拔高了一些,又再抽抽噎噎地抹泪,“受不了的,欣柑真的受不了。”刚才那下撞击,酸得像有人拿锤子去敲她的骨头关节。
她一紧张,里面简直跟绞肉机一样,本就仄隘滑腻的甬壁死命收缩,一圈圈又潮湿又肥软的逼肉疯了似的绞裹住他的阴茎,徐昆觉得连茎身鼓起的血筋都快被勒平了。
“小祖宗!”腰眼麻得受不了,这波强烈的快感带起一股强烈的射意,徐昆险些被欣柑这一出给夹射,脸都青了。
“嘘、嘘,心肝儿放松,别怕。”也别再夹他了啊。
操啊,别看他日天日地,不可一世,事实上还是个初哥呢。第一次,又是与自己魂牵梦萦的女孩子,分分钟hold不住,要缴械射给她的节奏。
大手慢慢揉她紧绷的臀肉,“乖,放松。今天不会这么干,别紧张。”
他其实就是撩拨一下欣柑,让她分分,别再专注初次被贯穿的不适。
才刚破处的小雏儿,他再精虫上脑也舍不得玩儿这么大,担心把自己娇娇的小姑娘给玩儿坏了。
“来,老公再亲亲,心肝儿试着放松,逼太紧了。”徐昆不敢再动,更不敢再刺激欣柑,抱着惊魂未定的孩子,垂首吮了吮她的唇肉,把舌头送入与她舌吻,是安慰她,也是让胀得要爆浆的鸡巴缓过这趟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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