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欣柑吃力曲起膝盖,四肢着地跪着。
“真像只小母狗。”徐昆勾唇,手掌来回摩挲她腰间细肉,“肉真嫩。骚母狗妹妹,狗哥哥疼疼你?”
欣柑记起他那番狗大哥,二哥,三哥的下流荤话,脸‘蹭’的灼烧起来,身子一下子就虚软了。
徐昆趁机施力下压,她柔韧小腰不由自主下塌,双肘趴向台面,将一只滚圆的浪臀儿高高撅到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