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答道:“差不多了。”
李知昼:“那你可否陪我说说话。”
施寅耳根子软,不会拒绝人,他想了想,道:“可以。”
一阵风吹进来,李知昼耳边的鬓发扬起,她用手往后捋了捋,道:“你是为何会想到来同心堂做事的呢。”
施寅十分内敛,平日里话很少,他也从来不曾提过家中的事,李知昼原是随口一问,谁知他道:“我阿爹阿娘都不在人世了,是师傅救了我,我要报答他。”
李知昼惯来不懂得安慰人,她张了几次口,没说出什么,她的为难全写在脸上。
施寅笑了笑,“师傅师娘待我都很好,师姐也很照顾我,我并不觉得自己可怜。”
两人没聊一会儿,先前的稚子又匆匆跑来,他累得气喘吁吁,“郎中叫你找出银针。”
施寅连忙起身去木柜里找出孙令殊最常用的那副银针,他道:“师姐施针需要我在一旁相助,我随他去。”
李知昼头一回担此大任,她道:“好。”
两人脚步匆忙地走了,李知昼拿出昨夜看的医书,不知道看了多久,她眼睛酸涩不已,就放了书活动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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