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兄弟都做过,可眼下也不是解释的时候,只能不尴不尬地不做声。
韩宏义要得就是她的愧疚。
只要她愧疚,他便可以为所欲为。
他在她穴口上亲了一口,起身将她抱出卫生间。
“宏义…我…”
流萤挎着小脸欲言又止,韩宏义适时地堵上她的小嘴。
深深的一个吻,使得她本就无力的身子更加绵软,头脑也不甚清晰。
待她再明白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放在梳妆台上,正坐在半人高的梳妆镜跟前。
“…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