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随手拈起一块葱油饼就要吃。
「你洗手了么!」凌白冰上去就打了丈夫手背一下,抢过葱油饼,自己吃了起来。
「五十步笑百步!」凌母白了一眼公母俩,「你俩真是两口子,都一个吃相!」
小保姆想笑还不敢笑,只能转过身去调汤。
凌白冰靠近丈夫汗津津的身体小声说道:「妈刚骂完我,说我没个吃相!」
「那你就骂我是吧?」李思平抬手在妻子屁股上捏了一把,看着那张宜喜宜嗔甜蜜可人的俏脸,撒着娇道:「你喂我吃一口!」
凌白冰闻言,笑着去盘子里拿饼,李思平却小声说道:「用嘴喂,昨晚妈还用嘴喂我喝醒酒汤呢!」
「嘚瑟!」凌白冰轻捶丈夫一拳,回头看了小保姆一眼,这才笑着撅起嘴,把自己都快嚼碎的葱油饼喂给李思平。
李思平连舔带裹把妻子嘴里的食物吃了个干净,还有些意犹未尽,又撅起了嘴。
这个动作实在是超出自己的接受范围,凌白冰低声嗔道:「恶心死了,快去洗手自己吃!」
看李思平没有走的意思,她忽然计上心头,冲着自己母亲比了个眼色。
公母俩默契无比,李思平瞬间就明白了妻子的意思,他踱到岳母身边,用正常声音说道:「妈你这鸡蛋煎的是真好,一点都不飞,凌老师煎过几回,方的方圆的圆,啥样都有!」
「你也不看我妈是什么人!学物理的!能一样吗?哈气都是完美的球形!」凌白冰贫嘴附和着丈夫,转头对小保姆说道:「这汤蛋花是不是放的多了?」
「没有啊姐,我都是按以前那么做的啊……」
李思平看小保姆被妻子吸引住了注意力,上去就在岳母脸蛋上亲了一口。
凌母明显早就猜到了小两口的目的,坦然任女婿亲了一口,回头看了眼,这才对噘着嘴的李思平小声嘀咕道:「又起什么幺蛾子?」
李思平指指盘子里的煎蛋,指了指岳母的嘴,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凌母蕙质兰心,瞬间就明白了女婿的意图,她刚才没回身,自然不知道女婿和女儿的亲密勾当,这会儿看着女婿,心中爱他至极,又有女儿支持,就红着脸,夹起一块蛋清含在嘴里,一边用余光看着小保姆,一边喂给女婿。
李思平抱住岳母又亲又啃,把蛋清和岳母吃了个够这才算完,两人亲热的很隐蔽,他吃了个够,才留下红着脸的岳母和盘子里残缺的煎蛋出去洗漱。
「有吃的吗?饿死我了!」大门咣当一声响起,李思思耷拉着双手没精打采的进了屋,「嫂子,我饿!咦!大娘你来啦!你又煎鸡蛋啦?我来一口!咦,这个鸡蛋怎么缺一块!是不是我哥吃的!你说他都多大了还偷吃!」
「李思思!」凌白冰鬼魅一般出现在小姑子身后,仿佛她一辈子都挥不去的噩梦和阴影,带来一股森森寒意。
「的——到!」李思思嘴皮子都不利索了,「嗖」的一下站了起来,缩着脖子道:「嫂子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不该夜不归宿!我不该一玩一天!我不该……」
「你昨晚都干嘛去了?」
「我们先是滑了一下午旱冰,晚上在我同学家吃的必胜客,吃完了我们去打电玩,十点多去撸的串儿,十二点看的午夜场电影,两点多去的KTV唱歌……」
「然后呢?晚上在哪儿住的?」
「晚上……晚上我在我家住的啊!我怕回这儿来吵醒你们,就……就没回来!」
「你唱到凌晨四点多钟,那是当然不敢回来!」凌白冰戳着李思思的后脑勺,厉声说道:「夜不归宿也就算了,连个电话都不打,大半夜的一个人回去住,让你妈知道还以为我怎么虐待你呢!」
「嫂子您可别这么说,我妈不是那人!再说了,你们姐妹俩好的跟亲生的似的,比我这个亲生的都亲!真要我妈挑一个人断绝关系,那都肯定得是挑我,不带是挑您的!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就你话多!」凌白冰抬手给了少女一个脑瓜崩,命令道:「一会儿去跟那两位跟了你一夜的保镖姐姐赔礼道歉,中午请她们吃饭!用你自己的私房钱!」
「啊?不会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