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笑着逗弄母亲:「妈你真美……从来没想过……会和您有这么一天……」
凌母沉浸在性爱的狂潮之中不能自拔,腿间快感连连,旁边女儿的存在又让她倍感刺激,听女儿如此一说,她不由得更加羞涩,却也更加刺激,口中一直压抑着的呻吟声便有些压制不住了。
「妈你想叫就叫嘛!」凌白冰伸手在母亲的奶子上抓了一把,对这个乳房最近一次的记忆,还停留在上大学时母亲去看她时娘俩一起去澡堂时的样子,那时的母亲年过四十,依然风韵犹存,只是那时候的她对男女之情还懵懵懂懂,自然不知道其中真味,也就领略不到母亲的美。
跟了李思平之后,凌白冰见过太多女人的裸体,无论是保养得宜精致如瓷器的唐曼青,还是丽质天成举手投足都是无尽美态的程璐,抑或是后来居上焕发了第二春的迟燕妮,诸多女子一一对比欣赏下来,她对母亲的美有了更加直观的认识。
母亲的身材匀称纤弱,对比丈夫来说称得上娇小玲珑,但其实以女人的平均水平来说,母亲的身高其实还算高的,双腿的比例也很好,可以说自己的长腿,既有父亲的基因遗传,也有母亲的基因优势。
母亲的双乳因为年纪的原因不可避免的下垂,好在她的尺寸并不惊人,是符合身材比例的恰到好处,稍微下垂,却并不损害身体的美感,加上常年饮食清淡和保持运动,母亲的身材保持的极好,几乎没有多少赘肉,这在这个年纪的女人里是极为罕见的。
更加让人心动的,是母亲在床笫间的美艳风情,以前的几次惊鸿一瞥,凌白冰没什么机会见识母亲床上风骚淫荡的一面,此时不知道是因为母亲本就如此,还是因为与丈夫相当于乱伦带来更强烈刺激的缘故,母亲婉转娇啼,呻吟如泣如诉,风骚淫荡之外,竟有一份民国女子小家碧玉一般的美艳风情。
「思平……老公……好孩子……轻一点……不行了……妈不行了……太快了……冰儿……别捏……太羞人了……」凌母低声呻吟,间或转头看看女儿和身后女婿,多数时间都闭着眼睛,沉浸在欲海中,不肯面对眼前羞人场景。
女儿在性爱上极为大胆,这是她早就心知肚明的,但被女儿捉奸在床,还弄个母女双飞的戏码,凌母想都不敢想,当这一切真的发生了,她则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曾经的女婿成了如今的情夫,女儿则成了同伴,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手足无措,却又爽得无以复加。
每个人的灵魂深处都有一份对黑暗欲望的渴求,平日里被伦理纲常和到的束缚住的欲念,每每在黑夜里不自然的就被放大,有的人可能终其一生都无机会宣泄出来,而有的人却有幸直面这份渴求,进而将其满足,得到无上的快感。
和女婿迈出那关键一步,凌母自认为丈夫的逼迫是主要作用,但经历了这几天的反复和纠结,她终于能够正确面对自己了,那就是丈夫看人的眼光还是极准的,自己真的有很强烈的欲望需要被满足,如果真的按照自己原来想的那种方式生活下去,或许郁郁而终才是最可能的结局。
想想自己之前在市里上班的时候,有时候等不到周五下午放假,周三下午就要跟学校请假,挤两个小时的长途车去农村看丈夫,为的不就是晚上的一番云雨么?第二天起个大早再赶车回到市里,虽然腰酸背痛,却也甘之如饴,图的什么?
年过四十,她的欲望就越来越强,好在丈夫体格强健,多数时候都能够满足她的需求,只是越到后来,丈夫旧疾复发,每每要靠酒精麻醉身体,在床上便不再如之前那般勇,她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对丈夫的怨气自然就多了起来,几次因为丈夫喝酒发火吵架,背后的原因还不是因为床笫不谐?
女儿留下的吉普车,丈夫根本就没用过几次,多数时间,还是她主动到农村来,丈夫很少会主动去市里接她,细细品咂,自然不难尝出个中味道来。
人最大的困难就是看清自己,最难做到的则是面对真实的自己,发现了女儿早已知情,这对凌母刺激很大,她终于能够正视自己的欲望,正视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重要需求,从而开始正视起和女儿女婿的关系来。
女儿自不必说,毕竟是自己养大的骨血,母女亲情血浓于水,如今那份母亲的威严少了,却多了份姐妹一般的亲情。
至于女婿,原本将自己捧得高高在上,这下子跌落坛,自然再不会像从前那般尊敬自己,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女婿得了自己的身子,呵哄甜蜜溺爱之处,不比那母婿之情深刻许多?
有了这番明悟,晚间她才肯和女儿一起帮着女婿舔舐阳具,才会在女儿加入战团时强忍着羞涩没有转身逃开。
如今她和女儿并排趴在沙发上,高高翘着臀儿给女婿赏玩肏干,心里再无杂念,铁了心思要做女婿的小女人和小情妇了。
「好孩子……妈不行了……你慢些……忍不住要叫了……真的不行了……」凌母被女婿速度越来越快的肏干弄得快感连连,有了之前那番言辞带来的高潮做铺垫,这第二波高潮来的又猛又烈,直接将她冲到了最高的云端。
「骚货,这才多久就要高潮了!」李思平知道岳母的喜好,这会儿言语刺激和肢体动作并用,试图给岳母带来最强烈的高潮,「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和你一样骚!娘俩一对儿骚母狗,撅着屁股就想着鸡巴肏!瞅你那个骚样!谁知道许老师会这么骚呢!」
「啊……不要……不要说了……不行了……太美了……不行了……老公……不要……」
「叫什么老公!老公是你叫的!你可是我丈母娘!」李思平也是快意无限,大肆抽插肏干,双手紧紧抓着岳母柔嫩的肉臀,以最快的频率和幅度肏干着即将高潮的岳母。
「女婿……儿子……姑爷……爸爸……哥哥……爹……你让妈叫啥都行……妈求你了……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凌母嘴巴张着,仿佛窒息一般翕动着嘴唇,喉咙里咕噜咕噜响着,再也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宝贝儿,过来看你妈潮吹!」李思平猛然一次长根进入,顶在深处研磨几圈,这才全部拔出,稍微挪动身体,便轻车熟路插入了妻子的蜜穴中。
仿佛高压水管被拔掉了堵住漏洞的塞子一样,女婿的阳具一拔出,一股激流便劲射而出,大部分射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