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狡猾和凶恶吗?”
“是的,那个平头男子和小白都不是善类。”
“平头男子叫贾阴山,绰号‘穿山甲’,是‘土豹子’的二号人物,最阴险狡诈,他的手上还有命案。小白叫白晓华,绰号‘白花蛇’,平时一贯好勇斗狠,也是个亡命之徒。”
听她说完我更害怕了:“既然这样,赶紧把他们都抓起来吧,省得这些害人精出来危害社会。”
“那怎么行,行动刚进行了一半,‘土豹子’的接头对象没有出现,赃物和赃款也没有缴获,必须把他们一网打尽才行。”蓉阿姨皱着眉头说。
“妈……沈警官,我真的能力不济,不适合参与这么严肃缜密的计划,你们还是让我走吧。”不管他们怎么说,我就是不想参加这次行动。
梁政委和蓉阿姨苦口婆心地劝了半天,嘴皮子都快说破了我也不动心,他们俩叹了口气,显得很无奈的样子,似乎是打算放弃了。
就在我想要松一口气的时候,梁政委情严肃地说:“小凌,人各有志,我们也不能勉强你。但是你参加了今天的这次行动,我们要对你的安全负责,所以你暂时不能走了,就在我们这里住一阵吧。”
“您是要把我关起来吗?”我吃惊地问。
“不是‘关起来’,是把你‘保护’起来。”他认真地说。
“请问……要‘保护’我多久?”
“这个就不好说了,快的话可能几个星期就会收网,慢的话一年半载都有可能。因为你不肯参加行动,我们要重新布置诱饵和线人,也许时间还会更久。”
他的话说得我心惊肉跳:“梁叔,您别吓唬我行吗?你们真打算‘保护’我那么久吗?”
“小凌,我在跟你讲很严肃的事情,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梁叔您放心,我保证不会泄露你们的行动计划,我的嘴最严了。再说我有一家老小需要照顾,公司还有一摊子事,实在是分身乏术,求求您放了我吧。”
梁政委不理会我的哀求,他转头对门外喊道:“小赵,你来给小凌办手续,他要在这里住上一阵,记得给他选一个最好的房间。”
赵小军应了一声走进来,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帅哥,这回咱们可以天天见面了。”
我有点慌了,急忙看向蓉阿姨,她表情平淡地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我是与她不相干的一个人,我再看向梁政委,他的表情更冷静了,只是淡淡地用笔敲着手里的本子。
这时我有点明白了,他们事先已经商量好了,如果我不同意参加这次行动,他们就会将我暂时“软禁”起来,让我自己慢慢地想通,如果我还是“执迷不悟”,他们就会用更多的办法帮我“想通”,既然如此,我还不如识时务一些,自己争取个好态度,将来论功行赏的时候也许评价会更高一些。
除此之外,我还有另一层心理,就是不希望被蓉阿姨看不起。倘若这次行动选择逃避,也许一辈子都无法在她面前抬头,况且把她送到酒吧那种色情的环境里让那群流氓摸来摸去,估计失身是迟早的事,与其便宜了那群色狼,不如由我来本色出演“好色男”更好,起码不会让肥水流到别人家的田里。
想到这儿,我毅然决然地对他们说:“不用给我安排房间了,我同意参加这次行动。”
梁政委和蓉阿姨满意地互相看了一眼,我接着问:“那我以什么身份配合你们?”
梁政委对此显然早有准备:“我们马上给你办理秘密的手续,你很快就可以成为一名协警,可以名正言顺地参加这次‘猎豹’行动了。”
“我能当警察吗?这好像不符合政策吧?再说我现在有工作单位,听说警察是不能做兼职的。”
蓉阿姨解释说:“你这次就算临时借调,属于紧急情况下的特殊行为,我们会为你走特别渠道完成相关的审批。等行动结束后你可以恢复原来的状态,工作和生活不会受到一点影响。”
既然她这样讲,我也没什么好说了,她总不会在这种大事上骗我的。
离开公安局后,蓉阿姨开车送我回家。看着坐在主驾驶上的她英姿勃发的侧面轮廓,实在无法跟方才那个妖艳的舞女联系在一起,我禁不住看出了。
她敏感地注意到了我的眼,头也不转地马上问我:“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就是觉得您很漂亮。”我微微一笑。
她大概猜到了我在想什么,顿了一下才开口说:“今天在酒吧的事绝对不能往外说,尤其是不能跟依依讲。”
“好的,您放心,我不会往外说的。只是赵小军他们怎么办?”我担心地问。
“他们仨不敢乱说的,他们有把柄在我手里,如果把这事张扬出去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再说这是为了工作,当初我们都签过保密协议的。”
“那……能跟我妈妈说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不行了!”她严厉地回答道,“不光是你妈妈,北北、安诺……这些人你都不能说。”
“好吧,”我无奈地说,“这次的难度可就大多了,想瞒住她们是很难的。”
“瞒不住也要瞒,”她语重心长地说,“这次你的任务很关键,可千万不要掉链子。”
“妈,您不是在派出所上班吗?什么时候调到局里的?”
“这次局里有紧急任务,临时征调我来的。”
“不就是扮演陪酒女郎吗?为什么不找个年轻点的女警?”
“你什么意思?是说我年纪很大吗?”她不满地提高了声音。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急忙否认道,“我是说您太性感漂亮了,很容易就成为全场的焦点,不利于执行任务。”
“你以为我想去吗?这是局领导开会讨论的结果,他们说其他女警要么是文职,要么没经验,要么不够媚气,只有我各方面的条件最符合。”她的不悦之情这才平息了一些。
我高兴地说:“您瞧,前段时间我对您的爱情辅导派上用场了吧?这才叫’艺多不压身’。”
“切,”她不屑地哼了一声,“光靠你教的那些早就饿死了。”
“不过,不得不承认,您的确是全场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