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转移话题,还是尽快把名字定下来吧。”妈妈催着我。
“妈妈,其实我真的把名字起好了,但是……我觉得有一点不妥。”我迟疑地说。
“有什么不妥的?”
“因为我起的名字里含有你的姓名,老话儿不是说孩子的姓名里不能包含父母的名字吗?那样恐怕会相互克制,不利于他们将来的成长。”我略有一点担心地说。
妈妈思忖了一下才说:“其实每个地方的习俗都不一样,咱们这边是不太在乎这一点的,只要你起的名字跟父母的姓名不是很相似就行。”
“那还好一点。我还真怕我起的名字不合规范。”
“先说说你起的名字是什么,总不会比刚才那几个名字更差吧?”她一边皱着眉头问我,一边又把拳头握了起来,做好了继续打人的准备。
“刚才是开玩笑。我这几天思来想去,给两个女儿起的名字是‘凌思怡’、‘凌思云’,给咱儿子起的名字是‘凌思郑’。”
“凌思郑、凌思怡、凌思云……”妈妈把这三个名字反复念了好几遍,表情变幻莫测,“三个名字的最后一个字连起来就是我的姓名,是这样吗?”她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了。
“对的,就是这个意思。把三个孩子的名字放在一起,表达的含义就是凌小东与郑怡云相思绵绵,恩恩爱爱到永久。”
“你起的这三个名字的寓意还是挺好的。”妈妈看上去有点感动。
“我就是不知道这样起名字行不行,所以请您把把关。”我轻轻握住她的手。
“我觉得可以,没问题的,就按照这三个名字来吧。这回你终于做了一件靠谱的事。”她的嘴角挂着满意的笑容。
得到她的嘉许后我也挺高兴:“妈妈,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您怀孕的时候总说孩子的位置飘忽不定了,那是因为您以为怀的是双胞胎,没想到有一个‘第三势力’到处乱窜,把您的判断彻底搞乱了。”
“是呀,现在回想起来,我的肚子里根本就不是两个孩子,只怪咱们太相信孕期检查的结果了。”
“妈妈,现在可以看大胖给的盒子了吧?我想知道里面放的到底是几条手链?”
我按捺不住好心,着急地问道。
她点点头:“你说得对,是时候把盒子打开了。”
她从包里拿出盒子,启开上面的密封条打开盒盖,我俩同时把头凑了过去,只见盒子里面赫然躺着三串玉润珠圆的佛珠手链,其中两串呈橙黄色,另一串呈深蓝色。
妈妈小心翼翼地将手链从盒子里拿出来端详着,口里不断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好漂亮的手串,大师真是机妙算,竟然算得出我腹中孩子的数量和性别。”
我不以为然地说:“您就别捧他了,我看他是运气好,会瞎蒙,比别的算命先生更会揣摩人心罢了。”
“不许你这么诋毁大师。”
“您还真把他当活仙了?您这是封建迷信,是历史的糟粕。”
她没有理我,反复欣赏着那三串手链,脸上泛着喜悦的红光:“这手串真好看,等孩子们再长大一些就给他们戴上。”
妈妈赏玩手链的时候,她没有系严的病服领口张大了许多,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肌肤,我情不自禁地顺着衣领开口向里面窥视,哇,她的美乳好像比以前更大了,雪白的乳肉正从哺乳胸罩的边缘向外溢出,秘的乳沟似乎比以前更深了。
我看得越来越投入,想到已经好久没有跟她亲热了,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她又看了一会手链,无意中用凤目的余光一扫,发现我正贪婪地窥视着她的傲人雪峰,禁不住微微一笑:“你怎么像做贼似的?要看就大大方方地看嘛。”
我无声地笑了一下,把眼光收回来,没有再看她。
她静静地等了一会,以为我会说一些挑逗她的情话,谁知我不但不出招,反而坐正了身子,也不偷看她了。她用怀疑的眼光看了一下我,以为我又在憋着新的坏水,就把手链放回到盒子里收好,悄悄地防备着我。
这种微妙的情绪变化也被我觉察到了,我把话题一转,开始讲些工作上的趣闻逸事,妈妈等了好久见我没有动静,便借口整理床铺,身子坐得离我越来越近,最后装作不经意地把她的玉臂贴在了我的胳膊上。
闻着她身上越来越浓烈的体香,熟悉的味道和迷人的香躯就在身侧,若是依着平时的习惯,我早就伸手揽住她的腰,用另一只手对她肆意抚摸了,但是自己的鸡巴还处于蛰伏期,目前只能不软不硬地勃起一半,倘若把妈妈撩拨得起了兴致而又无法满足她,后面可就无法收场了。
妈妈等了半天也不见我有所动作,她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守舍。”
“哦,可能是当了爸爸以后太开心了,这几天又没休息好,总感觉有点精恍惚。”我掩饰地说。
“你……这段时间是怎么解决生理需要的?”她随口问了句。
“问这个干嘛?”
“关心关心你嘛!”她慢慢把目光挪到我脸上……
“我去找过依依几次,其它的时候……都是用手解决的。”
“北北找过你吗?”她突然问了一个最可怕的问题,吓得我心里一哆嗦。
“有找过,不过都是她们单位的事。”我尽量保持着面不改色,如果让她知道我夺走了北北的处女之身,肯定会对我处以极刑的。
“你可要多关心北北呀,她年幼无知,人又单纯,最容易受那些花花公子的骗,尤其是那些高大英俊的绣花枕头。”妈妈一边怀疑地瞄着我,一边话里有话地敲打我。
“您放心,我决不会让她受坏人的骗的。”我向她保证说。
“那就好,我还是相信你的,你就是再没人性,也不会打自己妹妹的主意,对不对?”
“是的,您说得对。”我被她说得浑身直冒汗,只想在她面前迅速消失。
这时,温小村的一个电话帮助我摆脱了困境。他说唐老师想让我去一趟,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给我打电话,就让他代劳了。
我像捞到救命稻草一样对妈妈说唐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