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严肃地说。
“您可真是铁面无私、执法严明,好吧,我一定老老实实,不会让您违反纪律的。”我没有再难为她,安静地坐在了床上。
蓉阿姨走了以后,我想到自己当爸爸了,妈妈和安诺又脱离了生命危险,心情真是无比地愉悦。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真是惊险而又刺激,结果却是无比地圆满,忍不住又笑出了声,实在是太开心了。
随后的几天里,我没让北北和依依来探视我,因为医院更缺人,我恳求蓉阿姨也过去帮忙,她说:“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去的。”但是她每天还是坚持来看我一次,给我通报一下当天发生的事情,我每次都听得津津有味。
这几天我在拘留所里像中了魔法一样,从早到晚都在发笑,对每一个经过的警察也发出呵呵的笑声,一个新来的女警察悄悄跟同事说:“这人不会是个傻子吧?怎么整天都在傻笑?他的嘴巴好像就没有合上的时候。”
为了表达内心的喜悦之情,我还给所里的每一位警察都订了奶茶,他们一边喝着饮料一边议论着我的怪行为。
终于熬到了拘留期满,我开始和市总院协调赔偿的问题。他们说除了更换新门,还要维修部分受损的墙体,因此一共要了我五十万元。我心说,又不是金子做的门,居然张口就要五十万,这些家伙可真黑。不过为了息事宁人,最后这五十万我还是赔给他们了。
莫采欣得知赔偿的数额后跟我说,血库的大门是个高科技产品,上面融合了许多高新技术,确实还是值这个价格的,市总院并没有刻意地宰我。
我回到医院后马上去探望妈妈和我们的三个孩子。妈妈的状态还不错,只是经过上次的手术室惊魂后,院方要求她再留院观察几天。妈妈毕竟已经过了四十岁了,身体恢复起来还是比年轻人要稍慢一些。我的三个孩子睡得正香,听妈妈说他们特别容易犯困,每天的生活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之后我去了安诺的病房,她恢复得更快,已经可以下地自由行走了,只是脸色还有点微微地苍白。我问刘阿姨怎么样,她说她妈妈已经生了,是一个女孩,六斤七两,非常地健康和漂亮。而且最巧的是,刘阿姨和妈妈是同一天做的剖腹产。
随后,安诺把她刚出世的小妹妹的照片拿给我看,我只瞧了一眼就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后脊一阵发凉,照片里的那个小女婴和安诺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眉宇间尽是一种桀骜不驯的气质,活脱脱就是一个新版的小魔女,不知道她长大以后会不会像安诺一样给我带来一堆的麻烦。嗯,等她长大了可要离她远一些。
安诺看看左右无人,就要往我的怀里扑,我只好轻轻揽住她的腰,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她搂住我的脖子跟我脸贴着脸,嘴里腻声说道:“老公,咱们什么时候去度蜜月呀?”
我紧张地盯着门口说:“怎么也要等忙完这一阵吧。咱们别这样坐着行吗?
当心有人进来。”
“我已经把门锁上了。”她在我耳朵上亲了一下。
“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是不是很发虚?”我怕她继续浓情蜜意,便把话题转到她的身体上。
“我觉得好多了,但医生坚持让我再住几天。”
“她还交代了什么?”
“她让我合理饮食,食谱多样化,不要偏食,不要暴饮暴食,多吃含铁丰富的食物。”
“这个我来办,我今天就回去给你做营养餐。”我急忙说。
她对我微笑了一下:“知道你是个住家妇男,做饭的事当然要交给你了。”
“你听着,下次不可以再献血了。这是最后一次。”我严肃地叮嘱她。
“好啦,知道啦。我们说点别的好吗?”她抓着我的手就往她的胸口放。
“那天的血液送来得及时吗?”我不敢说别的,还是抓住医院的话题不放。
“很及时的,听说沈霄星开车闯了红灯,莫采欣累得都晕倒了。你的这几个同学真不错。”
“那当然,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我自豪地说。
“你也不差呀,居然敢开车撞大门,我以前只在电影里见过那种场景。”她见我的手按兵不动,干脆撩起病号服把我的手塞了进去。
“我当时真的是急懵了,要是他们还不给我血袋,我就打算入室抢劫了。”
“你这种行为也跟入室抢劫差不多,幸亏你后来做的那几步都挺正确,否则这事儿变成刑事案件就麻烦了。”她把我的手指放在她的乳头上轻轻捻动着。
“还好一路有贵人相助,拘留了几天就放出来了。看来人平时还是要多做善事,勿以恶小而为之。”我感叹地说。
“喔……”她被我的手指揉搓得轻轻呻吟了一声,脸上泛起两朵红云,趴在我耳边轻声说:“老公,我们洞个房行吗?”
“再忍一下吧,”我的手指不敢再刺激她的乳头了,“你现在身子发虚,不适合做剧烈运动。”
“也许我的身体里注入你的精液会加速我的康复呢?”她发烫的脸紧贴着我,一只玉手便向我的裆部摸去。
我赶紧掐了她一下:“你忘记了我的小弟弟在养伤吗?”
“对呀,”她一下子想起来了,马上变得非常沮丧,“都怪我,害得你不能雄起。”
“没事儿,别往心里去,”我急忙安慰她,“现在大家都在养伤,等伤好了再做也不迟。”
安诺热烈的情绪减弱了许多,她不再挑逗我的身体,只是和我说些无关的闲话。幸亏我的鸡巴无法正常勃起,否则搞不好这时都已经被她的肉穴套进去了。
我们就这样一直搂在一起说话,直到爸爸过来。他纳闷地问为什么锁门,安诺说刚才有几个人来推销,觉得有点吵就把门关上了。
爸爸见到我后很高兴,看得出他又得了一个女儿后很开心,他知道安诺的事后也很后怕,所以这件事暂时没有告诉刘阿姨。
看到爸爸在和安诺说话,我把脚步悄悄往外挪。其实我很早就想溜了,别的不怕,就怕安诺缠着我,她那种不顾一切的劲头儿着实让我有些吃不消。我对她是又爱又怕,她爱憎分明的个性像黑暗中的火把一样吸引着我,而她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凌厉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