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看到我昏昏欲睡的样子有点着急了,因为她的节目刚刚开始。她想了想,索性一低头,张开她那温热柔软的红唇将我的龟头含在了嘴里。
这股意外的刺激一下子把我唤醒了,我急忙抱住她的头部说:“北北,你别这样,这可万万不行。”话虽这样说,我却没什么大的反抗行为,估计我觉得她也就这样了,总不会有更大胆的举动吧?
她将龟头细细地裹了一会后,忽然吐出来问我:“你结婚的时候安诺在车里也是这样做的,对不对?”
我只好说:“是这样的。”
“你后来还骗我,说她在给你解绳子,你承不承认?”
“好吧,我承认,北北,但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兄妹之间出了这种事,是不是要低调一些?”
她听我这样说,报复似地又把龟头含在嘴里,并慢慢向下滑去。终于,在我连续的阻止声中,她把整个肉棒都吞在了嘴里。
完了,我的另一个妹妹也对我做口交了,从今以后,我们之间再也不是两小无猜的兄妹关系了。
北北吞入肉棒后,开始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以口相交。她的动作虽然不及安诺娴熟,也缺乏足够的技巧,但是她很有耐心,很有热情地反复刺激着肉棒,试图给我带来最大的快乐。
口交时,她的牙齿和舌头像配合不好的恋人一样不住地打架,有时甚至把我咬疼了,我坚持一声不吭,任凭她拿我的鸡巴当成试验工具。而且,她在咬我的时候也让我隐约有了一丝痛并快乐着的舒爽感。
是的,不管她怎么蹂躏我的鸡巴,我都很开心,况且让我射在她嘴里总比射到小穴里好吧?
北北低头吞吐了一会鸡巴,悄悄仰头看着我的脸,我眉眼乱动的表情无疑给了她很大的信心,她低下头裹得更卖力了,牙齿在棒身上反复刮蹭,舌头也是一通乱扫,有时碰巧扫到龟头的尖端,会让我舒服得乱抖,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漫无目的地胡乱扫荡,刚升起来的快感又渐渐消退。
可是我一点都不着急,我也不会去催她,她是那么认真地在为我做口交,越是没有技巧就越显出她的真诚,这一刻我无比地爱她,无比地怜惜她,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我要永远地保护她。
通过我时有时无的哼声,北北似乎判断出了我的舒适点在哪里,她开始频频吸裹我最敏感的地方,虽然有点单调,可我觉得她在尽最大的努力取悦我,她真是单纯而又可爱。
发现我喜欢龟头被刺激后,她的舌头就不断舐弄龟头表面,可惜我之前没有好好洗一下鸡巴,加上马眼分泌出的液体,她肯定感受到那股淡淡的咸味,皱着眉头不知该咽进去还是该吐掉。大概是经过了短暂的思想斗争,她还是把我鸡巴上的分泌物都舔得干干净净的,也真是难为她了。
北北像突破了心魔一样,舔棒的方式越来越多样化,开始从肉棒的根部一节一节地逐寸轻轻啮咬,她嘴里的唾液越来越多,顺着嘴角溢出来,将我的棒身涂得晶亮晶亮的,我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浊。
大概是看到我很爽的样子,她咬合的力气越来越大了,一开始给我带来的还是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随后就变成较强的痛感掺杂着微弱的快感,到最后就完全成了十足的痛感。
“唔……”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想把鸡巴抽离她的嘴唇,她却误以为我是在浪叫,急忙紧握住肉棒的根部,执意将棒身吞进去一大截猛力套弄,头像小鸡啄米似的一上一下,喉咙里也同样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嗯……”我感觉下身更疼了,屁股在椅子上拼命挪动着,她的嘴却像焊在了鸡巴上一样跟着我一起移动,天呐,现在知道什么叫骑虎难下了,北北这只可爱的小白虎抱着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劲头叼住鸡巴就不松口,疼得我直冒冷汗又不好意思数落她,她一定以为男人都喜欢这调调,所以一直在卖力地为我口交,岂不知是这东西也是讲技术的。
眼看她就要把鸡巴咬断了,我终于忍不住提醒道:“舌头……用舌头……”
她恍然大悟般再度启用舌头刮蹭起肉棍的每一条青筋,那种酥麻瘙痒的快感重新燃烧起来,我忍不住又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满意地露出一丝微笑,无师自通地咬住我又肿又痛的硕大龟头开始轻轻拉动,把鸡巴的前端拉得越来越膨胀,龟头的尖端完全张开,好似一把随时要撑开的伞。
我忍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刺激,腰部开始前后耸动起来,试图加快肉棒在她口里的摩擦,快感一阵阵地袭来,尤其是龟头被强烈的舒爽感冲击得快要麻木了,我的呻吟声更大了:“喔……好舒服……北北……你舔得真好……”
得到鼓励的她舔弄得更起劲了,贝齿和香舌逮住龟头上的马眼裹个不停,我的身上像过电般被一波波电流穿过,禁不住抱住她的螓首,腰部动得更快了,鸡巴如同插穴般在她的嘴巴里抽插起来。
可能我动得太快了,有几下正好戳中了她的嗓子眼,她喉咙里发出“噢”、“噢”的声音,好像是不太舒服,这时我也顾不了那许多了,拼命用肉棒在她嘴里抽送着,一种攻占她伶牙俐齿的征服感充满了全身。
终于到了那个最紧张刺激的时候了,我在一阵快速冲刺后,“呀”地大叫一声,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掠出略微痛楚的马眼,全部射进北北的喉咙深处。
猝不及防的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涨得通红,万没想到一番舔棒之后竟然落了这么个下场,可惜她被我把住了头部,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把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终于在北北的嘴里射精了,这个成就简直堪比人类第一次踏上月球,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缓缓抽出鸡巴,残余的精液兀自从马眼不住滴下。
她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忽然“噢”的一声捂住嘴,径直跑到卫生间里吐了起来,我很同情地跟了过去,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她吐了好一会,又漱了好几遍口才怏怏不乐地走出来,我以为她要训斥我一番,没想到这个小妮子忽然眉头一展,得意地说:“现在我和安诺一样了吧?”
我看她一副很有成就感的样子,感觉既可爱又单纯,禁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为什么一定要和她一样呢?”
“我和她都是你的妹妹,我和你更亲,但是你和她做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