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去之前我就想好了,不管公司同不同意,我都要请这个假。
刚走到公司门口就听到有人喊我,一听那熟悉的声音就猜到是葛离花,我转头一看,果不其然,这位大姐又骑在了马路中间的护栏上,正眼巴巴地看着我。
说实话,我真不想理她,每次遇到她准没好事,但是想到妈妈肚里怀着孩子,还是多做些善事为妙。
我走到她身边没好气地说:“葛大姐,您现在是不是兼职当交通协管员了?”
“不是。”她尴尬地说,知道我在讽刺她。
“那您三天两头地骑到护栏上干什么?是要参加跨栏比赛吗?”
她窘迫地说:“我……不太好意思说。”
“您不说我就上班去了。”我转身欲走。
“哎,别走,”她急忙喊住我,满面难堪地说,“我告诉你,你可不许跟别人说。”
“别磨蹭了,快点说吧。”
“别人跟我打赌,赌我不敢骑到护栏上,结果我赢了。”她红着脸说。
听了她葩的理由,我差点没把牙喷出来:“赢了多少钱?”
“一百元。”她更羞愧地说。
我又喷了一次口水:“就为了一百元?您真不愧是搞财务的,果然金钱至上。
那您想过怎么下来吗?”
“一开始我觉得我能下来,后来发现……还是不行。”她今天穿了一条与她年龄极不相称的皮短裙,腿上是黑色的渔网状丝袜,两条肉腿又结实又性感,看得我很有兴致。她穿的这身衣服并不紧,难怪自以为能跨过来。
我想了想,决定帮她,但是在帮之前还是要调侃一下:“那好,我帮你下来,但是见面分一半,您要分给我五十元。”
“好吧。”她明知我趁火打劫,也只能答应下来。
我两手夹住她的肩膀把她抬起来,颤颤巍巍地刚从护栏上抱过来,忽然一辆大货车疾驶而来,她吓得身子一抖,瞬间就失去了平衡,幸亏我眼疾手快,一手搂住她的脖子,另一手兜在她的裙下,这才没有把她扔出去。
不过我放在她裙下的这只手马上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硕大的手掌好像正好按在了一个带着一道浅沟的肉丘上,虽然隔着一条薄薄的内裤,我依然猜到了自己摸到的是什么。
葛离花尖叫了一声后,不敢再乱动,身子却变得发热起来。本来可以换个姿势抱她的我也没有换手,就这样一手托着阴部,一手搂着脖子,堂而皇之地一边吃着豆腐,一边护送她安全穿过了马路。
我把她放下后,她色慌张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和衣裙,我悄悄闻了一下自己的手,上面还残留着洗衣粉的清香味和肉穴特有的腥味。
她定了定,掏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递给我,我摆摆手说:“您把钱收起来吧,刚才我是开玩笑。”
“刚才……谢谢你了,就是你的手……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她本来想批评我咸猪手,后来看在我刚把她救下来的份儿上,只是委婉地表达了一下不满。
我没有那么含蓄,老实不客气地表达了自己的意见:“葛大姐,常言说‘事不过三’,我已经把您从护栏上摘下来三次了,以后您可不要再往上爬了,下回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我知道了。”她又羞又恼地瞪了我一眼,但又不好发作。
到了公司后,我直接找贺以天请假。他冷笑着说:“你不用请假,马上就可以放大假了。我已经把你的情况写了报告递上去了,你很快就会收获惊喜的。”
我正想跟他解释,马尚瑶果然来通知我去一下新任总裁的办公室。贺以天马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仿佛在说:你看,我写的报告发挥作用了,这次你还不卷铺盖滚蛋?
我心里琢磨着,自己被炒鱿鱼的这么点事按说应该不会惊动总裁吧?他也犯不着见我这么一个小虾米呀!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新总裁谢令达的办公室,发现他是一个有些谢顶的中年男子,脑袋长得扁扁的像是一个冻柿子。
原以为他要把我痛斥一番后再开除,没想到他却对我发出一番赞美,不但称赞我年轻能干,还当场提拔我担任信息部的经理,而贺以天则被调到了公关部担任谭经理的副手。
谢令达非常温和地对我说:“听说你要请长假是吗?我批准了。你从现在起就可以开始休假,休息多久都没关系,你的工资涨到原来的五倍,假期正常发放。”
听说我高升后,贺以天有点发懵,我也如堕五里雾中。他百思不得其解地搬东西到公关部去,我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感觉像做梦一样。大家都以为我是新总裁的亲戚或熟人,纷纷向我来道贺,马尚瑶也频频向我抛媚眼。
我就这样在一种晕乎乎的状态下离开了公司,回到家里却发现多了很多孕妇,闹哄哄地像是在菜市场,幸亏家里房子大,否则还真装不下她们。
我知道妈妈参加了一个孕妈聊天群,经常有一些交流和分享经验的集体活动,没想到今天把活动定在了我家里。
看着妈妈兴高采烈的模样,我悄悄问她:“前一阵您不是还抱怨有人说你老蚌生珠吗?怎么现在全都忘记了?”
“这次不一样,你看看外面那些孕妇,大部分和我年龄差不多,都是要生二胎、三胎的,我跟她们在一起一点压力都没有。”她很轻松地说。
她既然这么开心,我也不好阻拦。她在怀孕期间的情绪一直不够稳定,我还真怕她得产妇忧郁症,好不容易让她找了一个营生,当然要听她的了。
接下来她问我医院的事安排得怎么样了,我说已经跟莫采欣联系好了,提前订了一个最好的单间。
“你给孩子起名字了吗?”她也低声问我。
“现在性别还不知道,怎么起?”
“你可以先起几个名字准备着。”
“起什么样的名字比较好?”
“大气一点、响亮一点的。”
“您看这两个名字怎么样:凌大枪、凌大炮?”
她嗔怒地打了我一下:“这是什么名字?太难听了。”
“这还不够响亮吗?”我坏笑着问。
“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