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水漂了。”
“别废话了,训练不能半途而废。”蓉阿姨自作主张地把我们两个人的下季度的会费都交了。
她交钱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她的钱包发出了赞叹的声音:“妈,您真有钱。”
“年轻人哪有像你这样过日子的?俗话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一世穷,你们得学会精打细算过日子了。”蓉阿姨收起钱包,向更衣室走去。
“要不您包了我吧,我给您当小三。”我开玩笑地跟在后面说。
她斜乜着我说:“当小三?这就是你的梦想吗?”
“是呀。我不想奋斗了,太累了。”
“我连第二者都没有,现在你让我包养小三,这合适吗?”
“是有点不合适,”我讪笑着说,“我当第二者怎么样?”
“滚。再胡说就让你马上还钱。”她生气地看着我。
“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妈,听说您在警校的时候学过格斗必杀技,能不能教教我?”
“你学这个干什么?那是很危险的,容易伤人,还是学点不痛不痒的吧。”
她警觉地说,“我就是留着危险的时候使用,平时不会用的。您教教我吧,省得下回又被人欺负。”
“不行,不能教你,你太冲动了,我怕你出去惹事。”她的语气非常坚决,我只好暂时先作罢。
信用卡透支了大约十万元的窟窿还没堵上,现在又欠了蓉阿姨的钱,这回可真是麻烦透顶。我急三火四地四处筹钱还账,先是卖了一些邮票和旧物,又出去揽了几个私活,好不容易凑到五万元钱,还剩一半的外债没还上。
正在我为了还钱抓耳挠腮之际,老同学林子凡那边传来好消息,他刚刚成立了一个网络信息公司,让我去兼职当副总。我说自己现在还不能辞职,他说你不用辞职,利用业余时间来干活就行。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眼看要饿死了,天上突然掉下来一个大馅饼,我爽快地答应下来,并预支了六万元的工资。林子凡心疼地说:“我这公司还没开张呢,就先给了你六万元,你是不是想把它搞破产呀?”
“别那么小家子气,放心吧,明年我保证你的公司上市。”
等我真正地开始做兼职时,才发现他的公司根本就是一个小作坊式企业,主要的业务就是给那些大公司打下手,做些边角料的活。公司里算上我一共才五个人,每个人都要身兼数职干好几个人的活,成天累得要死。我有点后悔蹚这个浑水了,可惜又不能打退堂鼓。
最恶心的是,除了干业务、跑外勤、当力工之外,我还要兼职做公关,应付那些难缠的客户,特别是女客户。原以为做兼职就不用做男公关了,没想到绕来绕去还是没躲过。
依依倒是挺开心的,她觉得我很上进,一直在努力打拼。她出外进修的日子也快要到了,正在做各种准备。
这期间,我还给莫采欣介绍了几个对象,她都不满意,后来有的连面都不见,只看一眼照片就拒绝了。
我还做了一件比较重要的事,就是给杜晶芸打电话。其实我本不想这样做的,但是实在没办法,我太想念妈妈了。
杜晶芸很意外接到我的电话,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也直扑主题,想让她指定我为妈妈公司的谈判代表,参加和俊采集团谈判的相关事宜。
杜晶芸平静地说:“你找我说这件事,不太合适吧?”
我惭愧地说:“我知道很唐突,那就不打扰了,杜董。”
“你叫我什么?”她不悦地反问了一句。
“芸姐。”我马上反应过来。
她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可以帮你一次,但你做事要有分寸,开口之前要考虑一下双方的身份。”
“好的,芸姐。”
“除了工作,有没有别的想和我说的?”她的声音更加松弛了。
我马上说:“芸姐,好久不见了,有机会咱们姐弟俩叙叙旧、喝喝茶吧。”
“我答应帮你的忙,你是不是也应该答应我一件事?”杜晶芸紧追不舍。
“您说的还是当副总裁的事吗?”
“不错。”
“好吧,我答应您。不过我在公司还有些事没处理完,能稍缓一段时间吗?”
我用了一下缓兵之计。
“没问题。”
虽然得到了杜晶芸的同意,但恐怕就此要被她缠上了。做什么事都要付出代价,为了让妈妈原谅我,必须要搏一搏了。
安诺那边也并不平静,有一天我得到可靠消息,她和大块头出现在安诺奶奶家附近,马上毫不犹豫地赶了过去。
我来到小区的时候,安诺已经上楼了,只有大块头自己在楼下。他一见到我,马上皱起了眉头:“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有安诺的地方就有你。”
“你的脸皮也挺厚的,上次吐成那个德行了,还好意思跟安诺在一起?”
“不要再挑战我的忍耐力,小心把你身上的毛都剃光了。”
“我好喜欢呀,快点来剃吧,娘娘腔。”
“不要再叫我娘娘腔!”他眼中喷着怒火,迈步向我走了过来。
“好啊,娘娘腔。”
因为话不投机,我和他很快打在了一起。才打了几个回合,就发现他的速度变慢了,力气也比前几次小了很多,我越打越有信心,越打越兴奋,渐渐占据了上风。
安诺下楼的时候,大块头已经被我打得节节败退了,估计再有几个回合就能控制住他,但是安诺的出现把这一切冲散了。她拎着大包小包跑到我们中间站定,大声喊道:“住手!”
大块头很会利用机会,他趁势喘了口气,指着我对安诺说:“安诺,你哥哥太不讲理了,一见我面就动手打人,你好好跟他说说吧,他这么冲动会闯祸的。
今天我就饶了他这一回,下次我不会客气的。我先走了。“说完,他就匆匆溜掉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说:“这种人脸皮真是厚,明明打输了还振振有词。”
安诺不高兴地说:“你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