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右手抓着思思的巨乳把玩着,不时的伸出舌头要求思思主动送上香吻。
睡过一觉的王鹏跟两个可怜虫宣布今晚上要带一个人去地下室试试新玩意儿,很暴力的那种。
就由你俩现在伺候我,谁先让我找到不顺心的地方我晚上就陪她乐呵了。
两人不知道新玩意是什么但是知道不会是让她们好受的东西,于是都奋力的讨好眼前的这个人渣。
在这个岛上是没有道德跟价值观的。
两人做着分内的事的同时眼睛紧紧的顶着鹏看他有什么要求好尽力配合。
鹏:真是苦恼呀!看着全力伺候自己的两个女人,王鹏说想找个借口带你俩其中一个下去都找不到怎么办呀?这时一楼大厅的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了……知道这里的人几乎没有活在这个世上的了,而且这里没有淡水一般人也是不愿意来的。
王鹏一惊从床上跳下来穿上睡袍拿上电棍放在身后,把两个女人用手铐铐在床头并警告:谁敢出声我回来弄死她。
然后摸索的向楼下走去。
从外面进来的是一个一身潜水装备的女孩子,一头乌黑的长发中有几缕漂成了荧光白发穗亮晶晶的,发界线从右耳上方5厘米处梳向另一侧。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蓝色的瞳孔,长长的睫毛就像会说话一样,高高的鼻梁微微上翘的鼻尖,小巧的嘴,只有左侧一边有酒窝,上嘴唇还高于下嘴唇一点显得娇娇欲滴惹人疼爱。
165左右的身高却因为瘦小显得胸部臀部发育的特别好,裹在潜水紧身衣里都能看出跟思思有一比的S型身材。
正四处张望的问:有人吗?这里有电话吗?我想借个电话。
鹏走下楼梯离近了一看立马认出了谁!这不就是杨铁杨老板的宝贝千金吗!
那天吃饭有过一面之缘,然后王鹏就记住她了。
谁知道没等打她的主意她到主动送上来了。
很明显她没认出王鹏,毕竟他父亲一天身边总有陌生人,她一般是不会往心里去的。
看着女孩背后拿着自己家大厅里的花瓶摆件,鹏:你是谁?上我家来干什么?
不是坏人吧!这里坏人很多的。
女孩嫣然一笑:我叫杨玉蕊,自己出来潜水迷失了方向,无意间来到这里的,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就想借个电话叫家人派人来接我。
鹏坏笑着:自己出来的,遇到坏人可怎么办呀!玉蕊:哪有那么多坏人呀!
我活了19年了也没见过。
鹏边靠近一边笑的声音更大了,掏出电棒对准女孩的小腹就是一顿电,花瓶立刻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女孩被电击的休克摊在地上。
鹏:这不是碰到我这个坏人了吗!哈哈哈。
王鹏拖着她到了地下室像困思思跟青子那样锁住她。
然后计划着该怎么烹饪这道菜,毕竟不想像思思跟青子那样这么快就顺服,这个得好好计划一下。
扒下她的潜水服,真是惊喜呀,一双高高耸起的巨乳立在眼前,能有32D。
虽然没有思思36D大但是按照比例来说绝对比思思的胸还要大了,通体洁白,一看就是富家小姐才能养成这个样子。
朦朦胧胧睁开眼的杨玉蕊看着眼前这个人几秒钟后突然精了起来,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你要干什么?警察不会放过你的。
杨玉蕊挣扎着虚弱的身体不管身上的锁链就对眼前这个男人发起了小孩子家家打闹一般的攻势。
被鹏一记耳光抽倒在地上:你一个小偷还敢叫警察,警察来了也是帮我收拾你,王鹏用威胁的口吻冲着地上的女孩怒吼着。
可能还没有反映过来疼痛感又一次站起来冲到鹏面前。
再一记耳光又一次倒在地上的玉蕊嘴角留下一丝鲜红的血滴似乎被脸上的灼热感惊醒了。
从小到大一直是掌上明珠的玉蕊因为母亲难产更是受到父亲杨铁的溺爱,从来没有过一丝不顺心的时候更别说被人打耳光了。
两记耳光打的玉蕊芳魂失散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玉蕊捂着红肿的左脸瞪着红红的眼圈,刚刚抬起头看来鹏一眼。
王鹏一个箭步冲上来照着这个自投罗网的女人就是一脚,踢在她的小腹上,整个人都拱在半空中。
被踢了半米远的玉蕊捂着肚子在阴暗的地下室里打滚。
顿时痛哭流涕的杨玉蕊之前的生活一直在阳光里从没见过黑暗的玉蕊用仅有的思维说出这些话:你要多少钱我爸爸会给你的,你给他打电话吧。
鹏不慌不忙的走过来,玉蕊感觉有谈判的资本就坐了起来被鹏一脚踩在地上。
鹏右脚把玉蕊的鸭蛋小脸当皮球一样踩在脚底下捻了捻又是一脚踢在玉蕊的胃上。
玉蕊一边捂着肚子痛苦一边回忆到底哪里得罪这个人渣了以至于自己被这么虐待。
鹏则是解开睡袍露出半软不硬的老二在两腿间逛荡逛荡的,蹲在已经像鹌鹑一样团成一团痛哭的玉蕊面前,扶起玉蕊的肩膀让她跪坐在自己面前,揉了几下她的翘乳。
玉蕊一边留着眼泪一边看着面前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抚摸着自己的胸部而不敢出声。
鹏揉了几下又掐了一下乳头才把手顺着小腹下滑到玉蕊的私处。
玉蕊先是娇躯一震。
然后眯着眼睛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突然鹏抓起玉蕊脖子上的锁链将她仍在床垫上,然后劈开她的大长腿从正面就要不可描述。
玉蕊本能的加紧双腿被鹏一记耳光打在左脸上,不敢再反抗任由这个人渣为所欲为。
之前女警跟交换生都是从背后来的次,然后一点点干到服的。
只有杨玉蕊王鹏是上来先打服再玩的。
顺利的插入后鹏就这样让玉蕊看着自己一下一下掠夺她的玉体。
不时的鹏蹂躏两下翘乳,掐掐鼻尖。
把玉蕊放在小腹上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让她的上半身一览无余,并且掐着歪过头的玉蕊下巴把她的头面向自己,让她看着是谁怎么一下下侵占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