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的屁眼儿。”
五分钟后,阿章和阿黄一同进来。阿章穿着那件黑西装,显得满面春风,阿黄上次差点被曲鸣拧断脖子,至今还缠着绷带,他几乎是被巴山硬拖着来的,脸色紧张得发青。
温怡背对着房门,上身趴在办公桌上,两腿分开,正撅着屁股,展示她的肛洞。与阴部一样,温怡的屁眼儿也是修饰过的,颜色红润之极。她竭力地操纵肛肌,肛洞张开,露出一个浑圆的入口,接着又紧缩起来,形成一个柔艳的菊孔,灵巧得让人怀疑是否真实。
曲鸣赤身抱着肩,在后面欣赏着,两人进来,他没有回过头,只琢磨着说:“把她分尸扔到垃圾堆里,几天会腐烂?”
阿章看了温怡一眼,笑着说:“一个星期吧。”
“这个又白又媚的女人,在垃圾堆里一个星期,就烂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了……”曲鸣没有表情地笑了一声:“这屁眼儿要不了两天就会长蛆吧?”
温怡呜咽着哭出声来:“别杀我……我给你们当奴隶,你们想怎么干我都可以……”
阿章没有理她,对曲鸣说:“巴山说你要谈赌场的事?”
曲鸣搔了搔头:“我那一半怎么算?”
阿章早算好了账,一副替曲鸣考虑的样子说:“你在学校,赌场管起来不方便,这样吧,你那一半折成现金,我分期付给你。你放心,大家做兄弟,我绝不会让你吃亏的。”
曲鸣摸了摸鼻子:“开赌场很好玩吗?”
阿章大倒苦水:“这地方偏僻,有钱的客人不多,还要防着警方检查,赚不了几个钱。不信你问问她。”
曲鸣扭头看着温怡:“是吗?”
温怡软绵绵跪在他脚边,泣声说:“我给你们当妓女,每天接十个,不,二十个客人,能挣很多钱。”
“你是老板娘,接不接客你看着办。”曲鸣笑起来,随意地说:“大屌。”
巴山从后面举起金属球棒,一棒砸在阿章腰上。阿章身体像被打折一样反弓过来,扑通倒在地上,疯了一样嘶声嚎叫。巴山这一棒砸断了他的腰椎,等于是废了他的四肢,即使活下来也会全身瘫痪。
温怡满脸是泪,惊骇地瞪大眼睛。旁边的阿黄通的跪在地上,嘶哑着嗓子喊:“大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巴山恶狠狠对准了阿黄的后胸勺举起球棒,这一棒下去,准能砸碎他半边脑袋。
曲鸣拧住阿黄的脖子,挥拳一阵暴揍,把他打得满脸鲜血,刚接的鼻子也歪到一边。阿黄被他打得半死,口齿不清地说:“饶了我……大哥……”
曲鸣停下手,把满是鲜血的拳头伸到温怡面前,冷冷说:“舔。”
温怡僵硬地伸出舌尖,一点点舔去他拳上的血迹,雪白的胴体不住颤抖。
曲鸣拿起那把血迹发乌的尖刀,抵在了温怡丰挺的乳峰下:“这么漂亮的身体,切成几块肯定很好玩。”说着用力一划。
温怡脸色猛然发白,一股温热的尿液从下体射出,不顾羞耻地浇在地毯上。
曲鸣抬手用力挑起她的乳房,温怡愣了十秒钟,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依然完好,曲鸣那一划用的是刀背。
温怡面无血色,用微弱的声音说:“不要杀我……”
曲鸣把刀柄塞到温怡手里,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在地上哀嚎的阿章:“割断他的喉咙,我就不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