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好委屈,连说不要了,他却说我越是说不要他越兴奋。
我只好跟他说,我会带开他小舅子,叫他晚上去弄他老婆。
谁知道他的回答让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秀文说我一个礼拜只能跟她做三天,还不能连着……天天做她受不了。”他捏着我的下巴,得意无比“你当她不知道我有别的女人吗……可我爱她,她又受不了……只能当不知道了。”这下我懵了,我这是给女儿挡“枪”了!
虽然我完全理解女儿的想法,但我也真是怕了他了,嘴上求饶也不是不求饶也不是,求饶怕让他更兴奋,可不求又不行,还在纠结的时候,又给他压床上了。
“妈你就当是帮秀文分摊一下火力嘛。”
我们做累了就休息,我浑身都没力了只能躺着,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就开始用嘴喂我喝运动饮料,喝了过一会儿就再做。
中午吃饭我们也没下去,他点了客房服务让人送了粥上来,慢慢一口一口给我喂着,还开视讯给女儿看。
我以前对他太凶,现在这副模样,女儿看了以后很高兴,还对我炫耀说:“妈你看你女婿多孝顺。”是啊!都孝顺到床上来了,你知道你妈上半身只是套着件衣服,可是下边光着,还在流他的东西吗?
女婿出声对女儿说他会看着我,让她跟弟弟去玩没关系。
我的天啊……
他一直没入镜,女儿根本不知道,她的丈夫,除了刚刚去门口拿粥时披了件浴袍,回来后就脱得光溜溜的坐在我面前。
他的两脚之间,一根粗大的肉棍和硕大的龟头饱满的充血膨胀,完美的展现出勃起的形状,胯下粗长的巨棒,当着我的面前完全勃起。
湿淋淋的阴毛里面,那根勃起的肉茎高高挺起,粗大肉茎有根状凸起的粗大血管,顶端硕大的龟头完全露在外面,蛋形的暗紫龟头充血泛着亮光,沟棱分明,前端的凹陷处正不停的渗出黏液。
这么一根东西这时就握在我的手里。
打开视讯之前,他拿手机的那只手,就抓着我的手,逼我给他上下撸着那根好像永远软不下来的东西。
看到硕大的龟头上面被我撸的流出透明的汁液,他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他舀了一勺粥,然后做了一个下流到极点的动作。
当着我的面,他用刚刚还放在我嘴里的汤勺,在龟头上刮了一下,把那团涌出来的黏稠水珠给匀到勺子里面,然后就把汤勺往我嘴里递。
我紧闭着嘴,不肯吃。
“妈你要喝粥啊,怎么不喝了,这才‘一点点’……”我感觉到他的阴茎在我手里挺了挺:“我这还很多呢。”
“秀文,你劝劝妈,她才吃一点。”
女儿也听见了,在电话那头也叫我喝“粥”。
女儿啊……你知道你老公在做什么吗,我强忍着屈辱,喝下了那一口“粥”。
“老公,要把妈喂饱喔。”
“放心吧!我会把妈喂得饱饱的。”
我感觉到手里的阴茎在兴奋地颤抖。
这是要我命啊……
接着女儿又问我感觉怎样,我正想让她们回来,带走女婿,可在镜头外,女婿像是知道我的念头似的,我看到他放下汤勺,一个翻身就骑到我的肚子上。
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抓住我另一只手,让我用两只手一起给他撸着那根棍子。
我没法反抗,只能乖乖地给他撸着,他还不满足,把我的上衣掀了起来,露出那一对白嫩的胸补,用胯下夹着,用两粒硕大的肉球夹住他的阴囊和根部。
接着他向背后伸手,一把按住了我光溜溜的两腿之间,手掌整个盖住了长满阴毛的肉阜,四指在我湿淋淋的肉穴外揉着。
我低着头,眼前是手机里面女儿担心的脸,手机下面是我的两只小手握着那根黑色的肉棍,一边用奶子夹着他的根部和蛋蛋,一边上下套动。
他的手指揉着我的阴唇,发出一丝丝淫亵的水声。
我一下就被他揉得浑身都软了,嘴上只能说没关系,手上却套得更紧更快了。
等关了视讯,女婿放下手机,一边继续摸着我的下面,一边伸手摸着我的脸。
“昨天在餐厅不是很听话吗?”
“再握紧点……妈你的奶子和手都又软又嫩,弄得我很舒服。”他看着我一直没停下,从刚刚就乖乖地给他撸着那根棍子,很温柔的说:“妈你真听话,我也会让你舒服的。”我身子明明已经很疲倦了,可就是想的厉害,还特别亢奋。
那时候我已经觉得有点儿不对了,这根本不正常,就算我真的太久没男人也不正常。
可是那时候脑子里麻酥酥的,特别舒服,嗡嗡的耳鸣让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忘了,然后随着女婿的抽插不停呻吟。
我只记得他让我自己掰开那地方,呆呆地看着他按着我的腿分开,撑在我身上肆虐,黝黑精壮的胸膛上全是汗。
“让你怀……种……”
他嘴里喊着些什么,但我没法听清楚。
他终于又射了一次,全射在我里面,然后他没抽出来,插到最底,躺在我身上。
我保持姿势仰面朝天直愣愣向上看,其实我什么都没看,眼睛根本没聚焦,也什么都没听到,耳朵里嗡嗡的,两条腿抖着抖着……
过了有好一会儿,我才慢慢回,女婿躺在我身上,还在舔我的脖子和肩膀,伸手在我的屁股和大腿边上很轻很轻的摸,扫来扫去痒痒的,然后我就觉得下面又出水,又想要了……
我趁自己那时候还算清醒,就问他,你是不是又在水里下东西了。
他笑嘻嘻说没有啊,妈是你自己想要,干嘛还要找理由呢!
他挺身在我两腿之间跪着,端着我两条腿,又用手比划着他自己的肉棍往前,手指戳到我的肚脐上,他跟我说妈你看你,那么大的东西,你下面的小嘴都快能全吃进去了,然后又插进去开始动腰……
做了一会儿他又停下,端着我的腿,问我说:“妈你多高多重啊。”
我迷迷糊糊地说我一六八、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