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小明,你的屄这么大。”
我摇晃着屁股,“大,我要你的大鸡巴插进去。”
“嘻嘻……”父亲轻笑了一声,专注地看着插进我体内的茄子。“告诉我,是不是和我一样?”
“那我就有个茄子爸爸。”
“你?小浪女,骂爸爸是个茄子。”
“呵呵,爸,你不但是个茄子,还是个坏茄子。你不记得以前他们说的话?”
“什么话?”
父亲蛮有兴趣地玩弄着,捏着茄柄往里推。
“一堆韭菜乱洋洋,一根黄瓜腌满缸,一对茄子耷拉在缸沿上。”
“你也知道?”
父亲惊讶地问。那是一句流传于乡间的低俗谜语,谜底自然是男女交媾,父亲怎么也没想到他一向认为纯洁如玉的女儿竟然早就知道,并且来烂熟于心。
“就兴你们男人知道。”
我不屑地,毕竟已是过来人,对男女之事早就平常待之。“那时候,你们对那些意中人不就是常常说些下流话来挑逗。”
“可你……”父亲显然弄不懂。
“我呀,我不是你告诉的嘛。”
我挑逗地看着父亲,一脸坏笑。
“胡说!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个?”
父亲急了,看来他不想破坏他在我眼里的形象。“还不是呀,你不是想天天都腌进去。”
父亲忽然明白了,“坏女儿,爸爸就想腌进你里面。”
“那你先把茄子拔出来。”
拨弄着父亲的,看着这个硕大的黄瓜。
“不!”
谁知父亲这时却执拗起来。
“那你的茄子还能进去?”
撮起父亲的卵子,捏着有点发硬的蛋子。
“茄子不进去,茄子只耷拉在你的缸沿上。”
“啊呀……你个坏爸爸。”
粉拳如雷般地打在他肩上,父亲幸福地承受着。
父女俩个一时暧昧着,彼此调情。
“坏爸爸,她们说你经常唱那首下流歌曲?”
想起小时候那些小伙伴们调笑着我,学着父亲的样子,我心里就一阵羞涩。
“你爸最浪了。”
她们唱完,往往就戏谑我一番,弄得我不尴不尬的,只是也学会了那曲子。
“什么下流歌曲?”
父亲轻轻地拔出茄子。
“她们骂你最浪了。”
“胡说!”
父亲脸红红的,争辩着,没想到自己在小女孩的眼中竟是这般形象,父亲一时语结。小时候伙伴们叽叽喳喳地说完捂着嘴切切地笑,心里又羞又臊,就追着打她们。那些小女生躲闪着,眼睛扑闪着,嘴里更是不饶人的重复。
“那不,怎么全村只有你会唱?”
“你说……?”
父亲似是想起什么,又一脸的茫然。
“伊格雅罗香,伊格雅罗香,有一天,一个大闺女在洗衣裳,”我轻轻地哼着那简单明快的曲子,父亲一下子想起当年的流行歌曲。看了我一眼,低声地对唱着,“我变个小鲤鱼,钻进你腿裆廊。”
“你变个小鲤鱼钻进我腿裆廊,我哥哥就是个打鱼郎,一网两网打上你,把你撩进个腌鱼缸。我吃你的肉来,喝你的汤,看看你改谣不改谣。”
我得意地哼唱着,仿佛就是那个天真的少女。
“你吃我的肉来,喝我的汤,我变个小鱼刺卡在你脖子上。”
父亲总是在寻找着制约点。
“你变个小鱼刺卡在我脖子上,我哥哥就是个药先生,一副两副打下你,把你打进个臭茅房。”
“你把我打进个臭茅房,我变个小虻虫子,落在你的花心上。”
父亲坏坏地看着我,仿佛又进入那个调情的年代。
“你个坏爸爸,那个时候就想出这么坏的心眼子。”
“谁让你拿哥哥来压我,我落你花心上,你哥哥还能怎么着我?”
显然是兄妹之间的关系制约着,总不能哥哥再去妹妹的花心上赶走那坏坏地虻虫子。
“啊呀,爸……”我羞得全身热辣辣的,没想到一曲当年的黄色小调又要我们父女重温着男女心跳的感觉。
“落你花心上,落你花心上。”
父亲得意地在我的腿间抚弄着,仿佛得胜的浪荡公子,正肆意地侵略着少女的隐秘。
“怪不得她们都说你最会玩女人。”
我斜白了父亲一眼。
“谁说的?”
“她们还说……”我羞羞地不敢说,可又忍不住,“要我小心你?”
父亲惊讶地看着我,“你是说那时她们就那样……”“嗯。她们还说你老是盯着女孩子看。”
我故意延伸着这个话题。父亲显然看出了什么,突然抓住了我的奶子,“小骚货,就知道逗爸爸。”
他用力地胳肢我。
我一激,全身收缩,那根夹在阴道的茄子竟然从阴道中蹦出,调笑中的父女被这情景弄得一下子停下来,跟着一阵开怀大笑。
“哈哈……”笑够了,父亲突然抱住了我的屁股,“小浪女,是不是缺爸爸上了?”
“坏,你可是爸爸。”
我一字一顿地订正着,让他感受我们的关系。
“你不是就喜欢爸爸吗?小明,我们父女这样多好。”
他说着,骑跨到我的屁股上,两手把着硕大的鸡巴,对准了,轻轻地研磨了一下,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呀……”就感觉到完全进了子宫,小手从撑起的腿间往上狠狠地攥住了父亲的卵蛋。
“父亲骑女儿是不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