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打抱不平,拔刀相助。”
“幸公子是侠义之士,不必过谦,小女有些事不明,想向公子讨教。”
“姑娘尽管发问,幸某如能解惑定如实回答。”
“幸公子今年多大?”
“今年17出头。”
“幸公子家中可否还有亲人健在?”
“我无父无母,孤身一人。”
“那幸公子可过有婚事?”
少年不知这赵荟芝有何打算,想到那赵莹莹提到的婚姻之事,不由得脸一红,但是如今这事就他,她还有那丫鬟小霞知道的,也不必说出,就当玩笑罢了,过几天自己就要动身离京,与她们也再无瓜葛。
“幸某并无婚事,不知姑娘所谓何意。”
赵荟芝听罢,双眼放光,眼直勾勾盯着少年,把少年瞅得心里发毛。
“那公子可愿与小女成亲?”
少年差点把嘴里的茶水喷出去,心里很不是滋味,这赵家姑娘不愧是一个娘胎出来的,怎么整天都想着成亲呢?自己行走江湖,自身都难保,怎还能顾得上这些个女孩子家?可笑可笑……赵荟芝见少年面露难色,竟站起身来,拖着那两乳走向少年,少年这才发觉,那乳又大又肥,垂在地上如两座乳山,也不知这赵荟芝哪来的气力。
赵荟芝贴着少年坐下,双乳塞在桌下,竟超出台面不少,少年腿无处安放,只得斜身而坐。赵荟芝端起茶壶,亲自给少年沏茶,然后把身子贴上了少年的臂膀。
少年哪受过这个,只觉着全身肉麻至极,体内内力不调,净从下往外发泄,裤裆涨的如同磐石。
“赵姑娘,这是万万不可!”少年赶忙起身,闪到一边,这下可扫了赵荟芝的兴致,就见她两眼瞪的圆圆的盯着少年,然后眉头一皱,小声啜泣起来。
“小姐……小姐?”旁边丫鬟见赵荟芝开始抹眼泪,赶忙上去安慰。
“你们两个出去……”赵荟芝嘴里吐出几个字,见那两丫鬟走后,她泪眼朦胧地望着少年:
“幸公子,好,你喜欢打抱不平是吧,那你今晚就不要走了。”
“赵姑娘,这是何意?”
“那杀手你抓到了吗?万一他又来行刺怎么办?你既然管了这事,就管到底,杀手没抓到,你就一辈子呆在这!”
少年未想这赵荟芝竟这样犯浑,自己也说不明白,事到如今也只好迁就。
“好吧,你想让我做甚?”
“坐下,抱住我……”赵荟芝见少年迁就下来,也不想再演下去了,刚刚说的也不过都是气话。
少年只得服从,赵荟芝见少年坐下,一头便扎进少年的怀中,双手紧紧揪住少年的衣襟:
“幸公子……我好怕,你若不做郎君,那歹人再要回来,谁来保护我……”
“你爹已经在房外安置了守卫,那歹人不敢再来。”
“他们都是窝囊废,那丫鬟都拦不住歹徒,这些守卫怎能拦住……”
这赵荟芝虽然生的乳,但本人娇小,少年用臂膀搂着她任由其撒娇,头上的发香扰的他魂颠倒,心中也是凭生未体验过的新滋味,一时间小鹿乱撞,反而不想再松手放开。
正当两人含情脉脉相依之时,门外忽然吵吵嚷嚷:
“小姐,我们主子说过,不能进去……”
啪
赵莹莹推门而入,进来就看到桌前搂在一起的两人。
“姐姐?幸公子?你们怎么……”赵莹莹看到两人的模样,两眼瞪的溜圆。
“妹子,你来有什么事吗?”
“你们为什么搂在一起……”
少年脸羞的通红,刚想辩解,被赵荟芝一把拽到怀中,脸被埋入那乳之中,说不出话来。
“幸公子是我救命恩人,我今晚服侍服侍他怎么了?倒是妹子你这么着急跑到我这来所谓何事?”
“我想去为幸公子送些吃的,门卫说他被丫鬟带到你这来了,就过来看看……”
“那你也看到了,请回吧?”
“我在这等公子,还有话跟他说。”
“那你可要等到明天早上了,今晚公子,哦不,是相公要在我在过夜。”
“相……相公?”赵莹莹听完大惊。
“对啊,我们已经决定成亲了,是吧相公?”
少年本想挣脱,可这赵荟芝不知何等怪力,那手掌好似千斤重担压在背部,自已如果运功强行脱出,可能就会伤到赵荟芝的肉体。
“你……你们……”赵莹莹本来就醋意浓浓,一听赵荟芝这样说,带着哭腔,夺门而出。
见妹子走后,赵荟芝放开少年,刚刚被蒙在那乳中差点没背过气去。
“赵姑娘,刚刚那是什么话?我们根本没有决定成亲,你为何要骗她?”
“幸公子,我妹子怎么跟你关系这么好,刚刚她那醋意都快冲到房顶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什么可说的,我先回房了,赵姑娘你也早些歇息。”少年丢下这句话,起身快步离去,赵荟芝自知无理,也没有挽留。
回到房中,少年躺在床上新烦意乱,各种事情交织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才睡去。
第二天少年早早地起床,收拾好行李,在这赵府是一刻也不能久待,还是办正事去罢。
临走前他在屋中留下一张字条,打算不辞而别。
刚走到院门,忽然想起小霞那丫鬟来,昨晚看她伤的不轻,背着她一路都在哼哼,先在不知那妮子恢复的怎样了。
想罢便往丫鬟住的那片瓦房走去,见院中有一扫地老叟,少年随即上前询问,那老叟眯着眼,顺手一指最东边那屋,少年欠身道谢,便来到那屋前。
扣门没应后,少年见门未锁,推门而入。屋内收拾的干净利落,西北角一床榻,那丫鬟正平躺着,嘴巴微张,不知在咕叨些什么。
少年误以为这丫鬟醒了,离近一看净是在说梦话,不由得好笑。
“幸……幸天……混蛋……不要……那里不行……”
“这倒霉丫鬟,做梦都想着揍我?”少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