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知道她的朋友已找到安息。
行刑后第三天,那两颗人头不翼而飞。
苏菲,这法藉女子,也同时失了踪影。
没有人猜到她去了哪里。
没有人想到在Giliputra的王家祖坟墓穴中加入了七个骷髅:马莎,珊娜,桑娜娜,娜丝绵妮,及那勇敢的女孩子雅蒂的。
苏菲回到了城的废墟把它们都挖出来了,今天它们就和家族的人一起。
桑娜娜和其他的Mataram女子都曾和两位公主的关系成了家族的一份子:她们曾分享身体的欢愉,热情和爱,现在即使在死亡中,她们仍在一起了。
完成了这事后,苏菲就把入口炸坍了把同穴封存起来。
Giliputra血脉已尽。
以后再不会有头骨需要放入同中。
三年来,苏菲走遍了欧洲来追杀查哈耶。
曾经数次,她只一步之遥就可以抓着他了,可是始终给他逃脱。
凭借他盗来的宝石,查哈耶成了大款,甚至给自己买了一个法国国藉。
可是,他终逃不掉……。
那天晚上,他在丽池酒店风流快活,携了两个高级妓女回房间。
可能是命运跟他开玩笑,他入住的竟是当年马莎和珊娜在巴黎最后一夜入住的那房间。
苏菲冒充是第三名妓女入了房。
当酒店的人破门而入时,他们发现两个妓女已赤裸裸的死在床上。
查哈耶也了,他的性器官被割了下来和心脏一起放进云石桌子上的一玻璃碗中,活像是祭品一样。
苏菲没有逃。
她承认是她干的。
结果判了上断头台。
她穿上白色衬衣和黑色马靴服刑。
她曾要求裸体受刑可是法国当局认为国情不合拒绝了。
苏菲不介意这也可以了。
这是一个闷热的日子。
衬衣已黏到她肌肤上,由于她没有穿内衣,她的整个身体就是湿漉漉的。
在阳光照射下,她偌大的乳头清晰可见。
狱警们只得不断吞口涎压止欲念。
她笑了,她知道两位公主知道时会笑得不可开交。
他们步行至小花园中,那座断头机器就放在那里。
苏菲一直保持平静。
她甚至觉得在法国杀人要受断头台斩首比在英国像一条狗似的问吊好得多。
监狱外传来人们的嘈杂声。
苏菲转向狱警。
那个有大胡子的男人向她带歉意地笑了。
「他们是叫嚣要开战。德国皇帝已向我们和比利时宣战。年轻人都风涌到征兵站参军了。我们要夺回拿破仑三世时失掉给德国佬的Alsace和Lorraine两个省。不过,对不起,小姐,这可能已与你无关了。」
苏菲微笑了一下。
当然他是对的。
他们到了。
有一父在等待。
但苏菲摇头拒绝了。
「我是兴都教徒」
她说。
父幸幸然走了。
他们开始把她的领口剪掉以免阻碍落下的刀刃。
她有很美丽的颈部……。
苏菲小心看看那机器。
这个就是自法国大革命以来使用的处刑器械。
那重甸甸的三角型钢刀悬在半空,而前面的篮子正等候她的人头。
他们完成了剪去领子的准备工作,用手镣把她双手反扣。
她没有打算逃,可是她喜欢她的手被拘束的感觉。
一切就绪。
苏菲勇敢的上了那板上。
他们帮助她面朝下方躺下,再将她送入半月板上锁定。
「好极了。」
她忖道。
「马莎,珊娜,桑娜娜,我来了。」
她对自己想到「来了」
这语带双关的词亦代表是高潮即到时不禁发出莞尔。
她知道她是刻意而两者俱适用。
她的大腿内侧已湿透了。
把手被拉动时传来金属声。
她感到一股重大的压力正朝她的颈部飞快下降……。
Chunk!。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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