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蜷缩以来,仿佛被什么东西
咬到了一样。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深深吸了一大口气,才忽然发出来了「唉呀」一声尖叫。
那声音很嘶哑,带了点喘,不大像是她平常不小心弄破手指或者磕破皮肤时
喊痛的声音,倒有些像是她吃过「糖」之后在欣快里高潮的声音。
但是孟爽知道,这个小女孩,或者说,这个叫做高红的女人,再也不需要吃
什么糖了。
——小红,对不起。
——高梦,对不起。
——这是我现在唯一能为你们姐妹俩做的了,然后,我会给小红偿命的。
泪眼朦胧里,她看到小红正用两只手死死地捂住阴部,闭着眼睛,剧烈地甩
着头,两条修长的腿发疯似地蹬踢着。那些溅出来的鲜血,混在着失禁的尿液和
喷涌的爱液,顺着她的指缝汩汩流出来,浸染了身下的床单,浸出朵朵鲜红的血
花。
她在抽搐,她在呻吟,她倒下去,她开始翻滚。
更多的血随着她的挣扎涌出来,她的睡裙乱了,她的头发乱了。
孟爽看了一眼旁边的蒋宁,这个女人的脸上是一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怪异表
情,说不上是凌厉还是温柔,残忍还是自责。她只是端着枪保持着射击的姿势,
枪口和握枪的手上,一片鲜红,脸上身上也溅满了血点。
蒋宁的身体一动不动,仿佛一座石雕。只是,这座石雕的厚嘴唇上绽出了一
道新伤口,而她的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床上的那个鲜血淋漓的身体。
小红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带着哭腔,仿佛很痛,但孟爽知道,这声音里面
欣快的成分比刚才又多了些。
小红鲜血淋漓的手,死死地捂在阴部,甚至开始情不自禁地插进去,腿高高
地翘起来,蹬自行车似的激烈地来回蹬踢,脚面紧紧绷着,左肩带滑下去,娇嫩
的乳房在阳光下激烈地起伏,半闭着眼睛,眼角挂着泪珠,满身满脸都是兴奋的
粉红色。
这样约莫一分多钟,她似乎没力气了,仰面朝天地躺倒了。那朵纸折的樱花
落在她枕边,上面溅了几滴鲜红的血。
小红的喉咙里似乎响了一声,然后她身体的动作停下来了。但是她的手没有
放开,孟爽甚至——发现,她把另一只手插进自己的肛门了。
——这就结束了吗?还好……小红……她不会很疼吧。
孟爽想着,稍稍松了一口气。
但是下一秒,小红猛地吸了口气,眼睛陡然睁开来,一下子瞪得好大。于此
同时,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尽力翘起上身,看着下身血淋淋的伤口。
那眼里充满疑惑,似乎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孟爽觉得,这个眼和从前不一样了,不是那个六岁的小姑娘,也不是
那个要糖吃的小母兽了。
「黑姐姐……孟……姐姐?」
孟爽不知道小红后面说的那个字是「孟」还是「梦」,但是无论是哪一个字
也好,她的眼泪已经又开始止不住地涌出来。她用手掌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
自己哭出声音,可是她的眼睛却又看向了蒋宁。
「孟爽,我答应过你,要让小红走得明明白白的。」
她仿佛能读的出那双眼睛里面的话,然后,那双眼睛开始流泪,而那双眼睛
的主人又开始歌唱了。
那声音有些颤抖,但却温柔而空灵,仿佛是母亲唱给孩子的摇篮曲:
「私のせいなら(我还想要),
许してください(求你原谅)。
あなたを知らずに(无意之间),
伤つけたことを(给你的伤)。
私は一人で(我独行),
どうにかなるから(亦会珍重)。
いい人を必ず(谁陪你),
见付けてほしい(余生且长)。」
孟爽忽然觉得蒋宁的眼里投来一丝询问,于是她狠狠咬着塞在嘴里的拳头,
朝蒋宁点了点头。
「噗!」
又是一声低沉的枪声。
高红
小红不知道她的黑姐姐刚才是用什么东西咬了她下身一下,她觉得尿尿的地
方很疼,她记得每个月这里都会流血,她的漂亮姐姐都会帮她在小裤裤上垫好那
种舒舒服服的,凉凉的垫垫,还告诉她不用害怕。
——当然,小红乖,小红不怕,小红不哭了也不闹了,可是这次好疼,也好
舒服。
——小红从来没这么舒服过,不对……每次吃了漂亮姐姐的糖之后,好像…
…
——我的手为什么会插进了我的屁屁里面?好脏的,可是……
——这是什么感觉?我的直肠是不是出血了?
——可是直肠是什么?
——好难受,好怪,还想再多一点这种感觉。
——孟爽姐姐,小红是不是病了,我姐姐呢?我姐姐呢?
——可是孟爽姐姐又是谁?我的姐姐不就是漂亮姐姐吗?
——对,还有黑姐姐,给我唱歌的黑姐姐,给我糖和小花的黑姐姐。
——小红很乖的,听了黑姐姐的话,你刚才是怎么让小红这样的?让什么东
西咬了我吗?
——那,再咬我一下吧?
小红的脑袋里乱七八糟的,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她的黑姐姐手里的铁东
西亮了一下,然后她就觉得自己的熊口被一个小拳头打中了。
她低下头,看着一朵绚丽的血花自己高耸的右熊爆开。粉红色的睡裙上,一
片鲜红一点点晕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