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斜斜地刺出来,带了鲜
红的血,和黄色的脂肪组织。
他开始剧烈地喘息,下身的东西也随着冲天而起。犹豫片刻,他伸手,想去
拔插在她乳房上的刀。
「别拔……就这样……干我……我要你……」她咬着牙,尽力把两条腿分开,
让自己最宝贵的地方完全向他展现。
……
周茗茗觉得下身一下子变得好满,满得将要撕裂,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窒息。
她开始拼命地喘,几乎是本能地开始做那种向外挤压的动作。
在那种挤压里面,那个小家伙经过那条幽深的隧道,带着血,终于第一次来
到这个世间。
哭声在小小的病房里回荡,只是,不是孩子的,而是母亲的。
周茗茗觉得自己的心疼得要裂开了,因为她知道,曾经属于她的那朵小花儿,
在刚刚开放的时候,就已经谢了。
柳婷婷
「谁让你心动,
谁让你心痛,
谁会让你偶尔想要拥他在怀中?
谁会在乎你的梦,
谁说你的心事他会懂,
谁为你感动?
……」
午后的太阳很亮,但已经渐渐开始有些偏西——天还是那么清澈的蓝,不时
路过的一朵云,好白好白。
柳婷婷站在路边,背靠着墙,把那件宽大的男式衬衫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
斜斜地露出半个肩头和一道迷人的锁骨。袖子高高挽起来,下面的扣子没有系,
两个衣角在腰间随意地打了个结,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她穿了条磨白的牛仔裤,
裤腿上有大大小小几个毛边的窟窿,透出腿上光洁白皙的皮肤。
她依旧梳着那条长长的马尾辫,依旧是单肩背着那个黑色的大书包,依旧是
抱着怀里那把普普通通的吉他,依旧是那种淡淡的情,依旧是低垂着睫毛,自
顾自地弹唱,声音依旧优美,带着几分淡淡的哀伤:
「……
如果女人,
总是等到夜深,
无悔付出青春,
他就会对你真。
是否女人,
永远不要多问,
她最好永远天真,
为她所爱的人……」
间奏的吉他,清新而明澈。只是在不经意间,独奏变成了二重奏。
柳婷婷低垂的眼睛里看到两条瘦削修长的腿,赤脚穿一双白色运动鞋,右脚
凸起的脚踝上,系着一条细细的银质脚链。她没有太在意,但是惊叹于那把吉他
的声音——优雅,恬淡,洁净,仿佛歌唱。
她再开口时,那把吉他的主人也同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却莫名的熟悉:
「谁让你心动,
谁让你心痛,
谁会让你偶尔想要拥她在怀中?
谁会在乎你的梦,
谁说你的心事他会懂,
谁为你感动?
只是女人,
容易一往情深,
总是为情所困,
终于越陷越深。
可是女人,
爱是她的灵魂,
她可以奉献一生,
为她所爱的人……」[69]
吉他的和弦仍在继续,弹琴的马尾辫女孩却已经把头抬起来望向她。
「是你?」她问,眼睛盯着她,吉他禁不住停下。
「废话,当然是我,婷婷,我又来听你唱歌了。」那女人眯起她的小眼睛,
给柳婷婷一个懒懒的,狐狸似的微笑,「还以为我到早了,你要到晚上才来呢。」
「你真的回来了。」柳婷婷没回答她的话,但淡淡的声音掩不住她的激动,
她深邃的眼睛眨了眨,闪着灿烂的光,「我早就知道是你!」
「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女人的表情显得有些迷惑,「我当然是我,
喜欢听你唱歌的站街女梅梅。」
柳婷婷没说话,自顾自地拨弄了两下琴弦,望着她,微笑着吟唱:
「C''''estunequobonste(这是一个无用论者)
Unefseuredesntrstes.(一个喜欢黑色幽默的人)
Elledttoujoursquobon,(她总说这有屁用)
Aquobon.(这有屁用)
……」
「JneBrk的L''''quobonste?」梅梅似乎愣了愣,开口问。
「不是,你别装傻,没用的,」吉他停下,柳婷婷挑了挑粗粗的眉毛,眼
里难得地闪出一丝光华,「是你和谢楠的Lquobonste……Unequobonste,
对吧?Vcky?」
柳婷婷的声音很淡,但是故意把前面的冠词L和Une[70]读得很重,有些夸
张,当然,还有最后那个英文名字。
「靠!」梅梅又骂了一句,苦笑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点改动都被你
听出来了,服了你了!」
柳婷婷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看来我今天新血来潮早点到
这里来,可能是冥冥中注定的。Vcky,你不会是专门来找我的?」
「想来和你一起唱首歌,不行吗?」梅梅侧过头,看着她笑,轻轻拨了拨吉
他的弦。她那张有些风霜的脸上依旧是懒懒的微笑,吉他的声音如水般泛起层层
涟漪,声音有些沙哑,缥缈、慵懒,却又有点苍凉: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