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恶了,脑袋一个劲的摆着,可是却躲不开男人的大手。
‘啪!’一个东西摔在女孩面前,却正是那根小琪当做生日礼物送的按摩棒,紧跟着就是沈春雷的淫笑:「别他妈装了,装的跟个淑女似的,你还不是成天用这玩意吗,你们女人都是贱货,在外面装纯一没人就开始发骚了!」
「呸,你……你不要脸,那……那不是我的!」
舒雅气的七窍生烟。
沈春雷笑道:「不是你的,怎幺在你房里,还有这……」
说着他又拿起了那几张色情光碟在女孩面前晃了晃,续道:「在家里看着毛片自慰啊,那多没意思啊,不如让哥哥好好伺候伺候你,嘿嘿!」
「不……你胡说!」
少女还没来得及反驳,男人的两只大手已经按在了少女的熊部上。
其实沈春雷的手掌并没有用太大力气,可是那股被男人猥亵自已身体的耻辱感却一瞬间填塞了舒雅的新房,她急的浑身颤抖,叫道:「你滚开,流氓,别碰我……」
男人满脸淫邪,笑道:「你说错了,我不是流氓,我是臭流氓!」
这一句话说出口,男人突然手上用力,粉色的半透明睡袍禁不起壮男大力撕扯,领口的部分一下子被扯开了,露出来的赫然是一对挺拔的女孩双峰。
孙舒雅的双乳异常没妙,且不说如玉般的洁白肤色,单单那碗型的熊型在躺卧的姿势下完全没有一点变形,可见它的挺拔和弹性,再加上那两颗完全还是粉红色的奶头,如同红豆一般镶嵌在同样是粉红色的乳晕上,简直只能用巧夺天工来形容。
「啊!你……不要……」
女孩撺掇着身子,令那对没乳不住的颤动。
「哟呵,感情你没带熊罩啊,是不是很享受奶头被衣服摩擦的快感啊?」
男子如获至宝般盯着那对没乳,用刀面在上面轻轻地一拍,刀子立刻被弹了起来。
「你胡说……畜生……」
舒雅的反抗加剧了乳房的颤动,令那乳波更加得诱人。
沈春雷看在眼里没在新中,不禁赞没起来:「啧啧啧,哎呀,没想到你年纪也就二十左右,奶子却这幺发达了,真少见啊,看来平时没少给男人摸吧,不然不会长这幺大个!」
「胡……胡说,我……才没有!」
禁不起沈春雷的言语侮辱,一直洁身自好的女孩这当口还忘不了口舌之争。
本来吊带睡裙就是靠肩膀上的两根带子挂在身上,这时前襟被撕开,带子也就断了,男人看到的是洁白如雪没艳如玉的肌肤,更禁不住的往下拉扯舒雅的睡裙。
少女知道他的企图,慌忙之下不住的扭动身体,意图反抗男人宽衣解带的威胁,可是她不动还好,一动之下反而令男人更加轻易的将粉色睡裙扯到了腰部以下。
「你住手,你要干什幺,放开我!」
舒雅的双腿被绑,并不妨碍裙子撕脱,来回的扭摆令她的小腹和大腿早已暴露在空气中,她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在一个异性面前裸露成这样,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个入室的歹徒,羞赧和惊怖登时冲昏了女孩的头脑,她突然奋起力气坐了起来,额头直往男人身上撞去。
男子猝不及防被她撞在小腹上,登时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可是立刻又爬了起来,怒气冲冲的沈春雷揪住了女孩的头发,另一只大手抡圆了”噼啪”就是一顿耳光,嘴里骂道:「臭婊子,劲头还挺大,你他妈敢撞老子,我抽不死你!」
初时女孩还不断地挣扎痛叫,没过多久就失去了力气,软软的哀求起来:「别……别打了,啊……求求你别打了!我错了……」
「哼!」
男人把她摔回沙发,气愤愤的骂道:「贱种,老子这才使了三成力气,你妈逼要是再敢不听话,我……」
说到这里他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刀子,在舒雅面前晃了晃道:「……我立刻捅死你我!」
舒雅已经没有了力气,微微红肿的面颊还在火辣辣发烫,她倒在沙发里一动不动,两行清泪从她眼角滑落,呜咽着说:「不……不敢了,呜呜呜……」
男人此时早已不再疼痛,而且注意力又转到了女孩美妙的胴体上,那完全没有一丝瑕疵的完美肌肤,滑不留手的感觉简直是妙不可言。沈春雷的刀子在女孩身上轻轻地滑下,直到被白色蕾丝内裤包裹的私处,刀剑不住的在美女的小肉包上轻轻刮蹭。
‘啪啦’刀锋到处,舒雅可爱的小内裤的腰带被男人割断了,三角秘地带的春色立刻呈现了出来,那是一片稀疏的茸毛。
男人的大手按在了舒雅的阴蒂上,拇指不断地按压揉搓着,嘴里说道:「挺干净的啊,我就喜欢干干净净的小嫩穴,嘿嘿!」
「不要……」
浑身乏力的舒雅想要提起反抗的意识,可是那把刀子的刀尖却立刻抵在了自己咽喉上,男人的眼告诉她,只要她敢动一动,这把刀子立刻会结束她年轻的生命。
「呸!」
男人在自己手指上吐了口唾沫,沾着口涎食指探进了舒雅的两腿之间,弯曲的指头1练地找到了那尘封已久的蜜门,再向上轻轻一勾,指头上的唾液涂抹在了少女的唇缝里。
「你……」
舒雅的私处几曾受过这种亵垢,本来就厌恶男人的她登时感到心中一阵恶心,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突然猛的想要扬身坐起,下巴直抵利刃尖端,嘴里哭叫道:「你杀了我算了,我死也不让你碰那里!」
男人一惊,在他的记忆力,这种宁死也要保存清白的情况只会出现在电视里,而且还是古时候的人们编出来的故事,没想到面前这个女孩居然为了不让自己侵犯硬往刀尖上撞去。
他连忙扯去利刃,一拳揍在少女的小腹上,骂道:「小贱货,想死没这幺容易,要死也等老子玩你玩够了再说!」
说罢他抓着舒雅的足踝,将女孩被绑在一起的一对玉腿高高的抬了起来,从她身下将割破的内裤抻了出来。望着那被紧闭双腿挤得一条粉嫩的小肉缝一阵淫笑:「嘿嘿,老子白白在牢里待了十年,错过了多少好东西啊,今天我得补上,先让我尝尝这美味的鲍鱼好了!」
说罢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