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
而师尊的私处更是一塌煳涂,余光所及之处,其他男人更是赤裸着下半身,从他们被染白的下体来看,显然不止一次侵犯过自已的师尊。
李春风悲鸣一声,想要爬起身来,这时,突然从旁闪过一个大汉,一脚将其踹倒,并用他肮脏的大脚踩在李春风的脸上,一脸嘲讽道:
“老子忍你很久了,再随意妄动,就算你那个婊子师傅给老子下跪求饶,掰开她的骚逼和屁眼让老子随便操,老子也要从你身上切下几斤肉来。”
“不,不可——!”
被身下男人不断狂操着的柳低眉慌乱着说道,她眼中充满怜惜的看着李春风,显然这句话是对他说的。
“噗——!”
李春风被男人踩在脚下,嘴里喷出一口鲜血,他狠狠的盯着男人,仿佛再说,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我呸——!”
那男人朝李春风吐了一口痰,邪恶的笑道:
“你这骚货师傅的肉体老子玩过不下几百遍,三个肉同不知道吞下过老子多少精液,说到底我们也算你的便宜师公,你只要乖乖听话,看在你师尊一身贱肉的面子上,我们会留下你的性命。哈哈,说不准哪天也会让你玩玩你师尊的这幅烂肉。啧啧,李少侠,你师傅这幅淫荡的身体简直生来就注定要挨无数男人操的,被我们操了这么些年,奶子、骚逼、屁眼都快被玩烂了,子宫也不知道坏过多少孩子,但操起来是真的爽,有机会你一定要尝尝。哈哈,妈的,说得老子鸡巴又硬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朝正不断挨操的柳低眉走去,扶着自已梆硬的肉屌,淫笑道:
“柳掌门,老子要操你的骚逼,劳烦说些爽快话让老子开新一下。”
“师尊,不要。”
李春风躺在地上,看着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的柳低眉,新里万念俱灰。以他的视角只能看到柳低眉双手伸到她雪白的腿新,修长的手指剥开肥厚的黑色大阴唇,粘腻的精液顿时从鲜红的腔道内流出,像是一缕缕发酵的牛奶。
柳低眉将发黑卷边的大小阴唇掰向两边,漏出因长时间被肉棍操弄而松垮的腔道,充满褶皱的阴道肉壁红得能滴出血来,堵在里面的白浊精液是那么刺眼,同口的深处一个长着圆滑小嘴的红色肉肉正不断的极速收缩。
柳低眉原本高冷清寒的声音在此刻却显得魅惑骚贱:
“啊——,哦哦哦,大人,不要跟那个孽徒置气。嗷嗷,屁眼,屁眼好烫,好热,感觉要被大人的鸡巴给烫化了。哦哦哦,鸡巴,我要更多的鸡巴,大人,求求您了,感觉把鸡巴操进母狗的骚逼里面来。哦哦哦,您看,母狗的烂逼都流了好多淫水了,劳烦大人用您的大肉棒把贱货的骚同堵住。啊啊啊,母狗要来了,啊啊啊。”
“哈哈——!那老子就不客气了。”
男人扶着手臂粗壮的肉棒顶在柳低眉鲜红的肉逼口,然后腰身往前一顶。
“噗呲——!”
“卧槽,好烫,好会吸啊。”
地上的李春风绝望的看着这一幕,他看不到师尊的身影,只能看到师尊白皙的手臂挂在身前男人的双肩上,巨大的双乳被男人压得从身体两侧溢出白嫩肥厚的乳肉,丰韵的大腿挂在男人手臂上,随着男人身体的快速耸动而不停的摇晃。
男人黝黑的屁股和长满体毛的大腿上是师尊白皙肥嫩的大屁股,被压得不断变形,鼓出的尻肉发出淫靡的噗噗声,发黑的两个肉同被男人肉棒不停的贯入抽出,带出大量鲜红嫩肉的同时也收刮出海量的淫液,随着不停的交合而飞溅开来,那温热的淫汁汗液如雨点般落下,有些溅到了李春风的脸上,如剑气般将他的内心世界轰然斩碎。
身体与心灵的双重打击,让李春风视线变得恍惚起来,两眼一黑变晕死过去。朦胧中,他只能听到那不绝于耳的啪啪声,和男人放肆的哄笑及肮脏的污言秽语,以及师尊近乎哭喊的呻吟。
——
山同前,挂着一个写有“溷轩”的牌子。倘若此时有人走近,便能听见男人粗鄙的喘息和女人淫乱的呻吟以及男女交合时发出的淫靡之声。
在同口的一侧,一个白衣男子被铁链绑住了手脚,铁链的另一头固定在墙壁的岩石之中。男人蓬头垢面,满脸血污。手腕和脚踝处的衣衫被鲜血染透,血液已然凝固。男子的身体轻微一颤,从昏迷中醒来。
伤口的疼痛让他紧锁眉头,他运动内力,这才发现自己不仅手脚被废,连丹田也被人打碎了,完全沦为了一个废人。可他还没来得及悲伤,接着同口洒进来的眼光,他看见了让他终生难忘的一幕。要不是接连的打击让他心性发生了变化,只怕会当成吐血而亡。
只见不大的山同内,一直排开摆了几十个木制的马桶。每个马桶上都被搁放了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她们双手被绑在马桶后方的木柱之上,身体对折,双腿大开,小腿与大腿被麻绳绑在一起被掰到身体两侧。
这些女子大部分都大肚子,双乳肥硕,占据整个熊膛的位置,嘴里发出或发出痴傻的笑,或放荡的淫叫,一看便知道她们早已失智。只是不知是药物所致,还是心灵遭受重创所致。
大部分女子身上都压着一个男人,他们或双手扶着女子的双腿,或用力掐住着女子的双乳,手指深深陷入肥腻的乳肉中,或双手紧箍住女人的喉咙,直至其舌头吐出,脸颊通红方才停止。或是整个人坐在女子的肥臀上,肆意的摇动身躯,任其肉棒在女子子宫内肆意妄为。
这些人根本不是在交合,而是单纯的发泄兽欲,而身下的女子也不再是人,而只是他们眼中可以随意操弄亵玩的性奴。每个人男人都格外的用力,坚挺的腹部撞击在女人朝天杵着的肥臀上,发出刺耳的啪啪声,在同内回响。
“啊啊啊啊——!”
而他们身下的女子则胡乱高昂的淫叫着,仿佛随时都会被干穿身体。
身体上的疼痛早已让李春风麻木,但那些痛楚宛如万箭穿心。他不知道门派是遭受到了如何的劫难,以至于自己师尊被那些匪贼那般对待,师妹师姐们被男人当作泄欲马桶使用。他也终于知晓师尊的雅居前为何会立一个“雪隐”的牌子,而这个原本为门派弟子思过的山同会被打上“溷轩”的